喀秋莎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她把嘴唇凑到风悲的耳边,低声道:

    “小悲悲,你根本没做错任何事,道什么歉啊?

    能有这次临时突破的经验,对我以后真正冲关帮助巨大,光是那种高层次圣光残留的感觉,就让我受用不尽了,我还没向你道谢呢!”

    稍稍后仰,仔细的看了一下喀秋莎的脸,发现她满脸的真诚,风悲挠了挠头,也低声回道:

    “道谢就不必了,你不介意就好。”

    “我真的是在道谢……算了,不提这个了,小悲悲,你还没告诉我,你来找我有什么事?昨天你又为什么昏过去了?”

    “这个我也不是很清楚,忽然之间就……”

    风悲努力在心中寻找着借口,因为系统在他脑海中,显示出了一行鲜红的大字——不要对任何生物透露本系统的存在!

    看出了风悲的为难,也不知在脑海里脑补了什么,喀秋莎神色一肃,一脸我懂了的神色,对风悲说道:

    “是有什么禁忌吗?那你不要勉强自己,感受过你的圣光,我已经什么都懂了!

    原来你比我更加的虔诚,难怪你能得到神的……”

    你懂啥了?!

    我怎么没懂你的什么?

    被喀秋莎弄的有些懵逼,风悲还没想好要说什么的时候,病床上,水管工大叔劫后余生的兴奋劲儿一过去,想起了什么,忽然大叫了起来:

    “瓦里克!

    哦!圣光在上,我居然忘了,瓦里克那家伙,也被关在那个监狱里!”

    “什么?!”

    喀秋莎顾不得风悲,一个箭步冲到水管工大叔面前,急声问道:

    “瓦里克大叔怎么了?我记得他,他不是个文盲吗?怎么也会被审判所抓走?”

    “他……那天他托人写了封信,想着拿到邮局,寄给他的儿子。但他不识字,也没寄过信,只能看其他人的动作有样学样。”

    水管工大叔回忆着说道:

    “结果他把邮票贴反了,把印有教皇冕下的那一面盖在了底下,然后,审判所的大人们就抓走了他,罪名是往教皇冕下的圣象上吐口水!说他有亵渎之举,罪大恶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