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晚晚听着却红了眼睛。

    原来他是为了护住香囊,才推倒朱大明的。

    忽然的,木晚晚不想再纠结那个孩子的事了,眼下她只想救喻年出来。

    她在地面上寻找血迹,却什么也没看到:“怎么没血?”

    胡大夫愣了下才反应过来木晚晚问的是什么:“没流血。”

    “那是怎么死的?”

    胡大夫回想了一下当时的情况,解释道:“人摔下后,面朝下,脑袋磕到了,应是伤了里子。”

    “内伤?”

    “嗯。”

    “老胡,你是喻年,我是朱大明,你帮我演示一下当时事情发生的经过。”

    两人对命案过程进行了重现,木晚晚还是找不出问题所在:“朱大明也太脆弱了,怎么推一下就死了呢?”

    “不可能的。”

    胡大夫见她已经自言自语了,心疼道:“好了,天都黑了,你今晚要是不回去了,就在医馆里住下吧。”

    木晚晚好似没听到一样,还盯着朱大明摔倒的地方看。

    胡大夫长长叹了一口气:“我去给你煮点吃的,也不能一直饿着啊。”

    可等胡大夫出来的时候,木晚晚竟然已经不见了。

    镇上是有夜市的,但大冬天的,出来摆摊卖东西的和逛街游玩的并不多,显得街道上特别冷清。

    木晚晚一路无阻跑到县令府敲门,守门的认得木晚晚,很快就去通报了。

    县令见到木晚晚很惊讶:“木姑娘,这么晚了你怎么还在这?”

    “县令大人,我要验尸。”

    此话一出,让县令震惊不已:“你还会验尸?”

    “仵作和大夫,本就是可以共通的。”只不过在一定程度上又有很大的区别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