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二若有所思:“哦,我明白我明白。”

    “你明白什么啊。”木晚晚小声嘀咕,看小二哥整日笑呵呵的,哪里懂得她都被无聊到长蘑菇的痛苦?

    “唉,我也是成亲了的人,平日里出来干活,家里的婆娘总要叮嘱我早点回去,不准到处鬼混,我难能不懂啊?”

    木晚晚偷偷翻了个白眼,这都不是一个性质好吗?

    见木晚晚还没有半点心情变好的模样,小二哥又绞尽了脑汁,终于想到了什么。

    “我觉得喻公子是担心夫人,才不让夫人出去的,要知道三年前,有个住在悦客居的学子就是在外面让人给砍伤的,那时候我还没到悦客居干活,也不知道是哪个可怜的,竟然临到乡试了还出这样的事。”

    “还有这种事?”木晚晚顿时来了兴趣,但又隐隐觉得有些怪异。

    小二哥见木晚晚感兴趣,他忙将自己知道的都说了出来。

    原来,三年前有个学子在街道上被一个发疯的混子拿刀砍伤了,本来伤点皮肉也不至于影响乡试,可偏偏那刀上竟然有毒,那位学子当天就不好了,被紧急送回了家,也就自然而然的错过乡试。

    木晚晚听得一阵唏嘘:“那个伤人的混子被抓了?”

    “没有,你不知道,我们知府……”小二哥话说到一半,脸色徒然就变了,他捂着嘴,一脸慌张。

    “哎,刚才都是我胡说的,喻夫人你就当听了个笑话吧。”

    看着小二哥仓皇离开的背影,木晚晚陷入了沉思。

    经过这几天的观察,她发现,这里的人都不愿意提跟知府有关的事,而且每次提起,都脸色大变。

    这个青州府的知府,到底是什么情况?

    等喻年回来,一定要找机会好好问问。

    乡试结束,喻年刚从考场出来,一眼就看见了正翘首往自己这边看来的木晚晚。

    “喻年!”木晚晚冲喻年挥手,生怕他没看见自己。

    “怎么不在客栈等?”喻年有些不开心,他进考场的时候明明叮嘱过木晚晚不准乱跑,最好就是待在客栈里,哪里也不要去。

    木晚晚将一个水袋塞给喻年:“你快喝,还暖的,一会该凉了。”

    然后才解释:“我就今天出来接你了,之前都没出去过。”

    这段时间她一直想从悦客居掌柜和小二口中了解青州府知府的事,可不管木晚晚如何想方设法,他们就是不愿意说,问了几次后,甚至还让木晚晚少提起知府的事,省的惹上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