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者也端起高脚杯喝了一口水。

    “今天参加弥撒感觉怎么样?”教宗问道。

    “很好。”约瑟夫道。

    “那串念珠。”

    “昨晚取的,它好像属于露德圣女。”约瑟夫顿了顿,又说道“我能提一个要求么?”

    “什么?”教宗问。

    “这次福泽泉祝礼,能不能用露德的泉水。”

    “为什么?”哈维大主教问。

    “力量,我听说那里的泉水就算离开了露德也一样有疗效。”

    “为什么你想要那么多圣物呢?”科拉多·巴杜奇问。

    “一样的原因,力量。”约瑟夫自信地笑着说“你亲自驱魔过么?”

    “没有。”

    “但我想你至少亲眼见过,大多数理解的自然是外在的自然,对内在的自然所知甚少,面对这个洪荒的世界,我们所能做的防御微乎其微,这就是我需要那些圣物的原因,建立尽可能完善的防御,就像梵蒂冈的城墙,教宗呆在里面会很安全。”

    “你搞的是形式的东西。”

    “驱魔本来就是一种仪式,只是它跟弥撒不一样。”

    “你认为圣餐驱魔无效么?”

    “我以为吃饭的时候该讨论有趣的话题。”

    “我希望能看到你在复活节时布道,圣父,你的智慧能给我们启迪。”哈维大主教对教宗说。

    “你是房子,也是房子的居住者,人在咽气的时候灵魂会离开身体。”宗座用沙哑的声音说“灵魂是身体的客人,总有天会离开的。”

    “笛卡尔可不这么想。”约瑟夫说“他把激情看作是一种遵循着必然的数学秩序的产物,甚至还描绘出一个心形曲线来。”

    “你不这么认为?”哈维问。

    “我接下来说的话可能会冒犯到诸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