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有的自己也想有,攀比心人人几乎都有的,这个时候,一种名为“轻奢”的消费概念出现了。

    这是资本主义又一次割韭菜的套路,买了房子这种“必需品”之后一般人都会“省着点花”,可是一直这么节省,那日子过得也太苦了,偶尔也想对自己好一点。

    吃一点平常不去的中等偏上的餐馆,或者买一两件比大众品牌高一点档次的衣服、鞋子、箱包,刚好用光了剩余的存款又不会增加欠债,可是你获得了快乐的心情,于是你可以带着这种快乐的心情继续“提桶”了。

    购买欲也是一种欲望,压抑自己的欲望很痛苦。

    能随意买自己想要的东西需要钱,人之所以喜欢某种东西不是因为它能满足自己的欲望,一个穷鬼真的那么爱钱吗?不,他只是压抑太久了,需要释放自己的欲望,施加的压力越大释放起来就越大。

    他有那么强的欲望,却不愿意突破道德和法律的束缚,麦克白里曾说:你不是没有野心,可是你却缺少和那种野心相联属的奸恶;你的欲望很大,但又希望只用正当的手段;一方面不愿玩弄机诈,一方面却又要作非分的攫夺。

    这种优柔寡断的犹豫不定最终导致自己在遵纪守法和无法无天大闹一场之间徘徊。

    在和平的时候他还能因为警察和军队的暴力威胁而选择隐藏自己的本性,当秩序混乱,或者隐藏在人群里不需要再为自己的行为承担责任的时候,他就会撕去自己的伪装为所欲为了。

    为了骗过世人,就得装作世人的样子。

    狼人要将自己装得和正常人一样才不容易被人所发现。

    这种人往往比那种满身纹身,一看就是坏人的人更危险,因为别人不会对他心存戒备,等他露出真面目的时候已经太迟了。

    尼采曾经说过,一个女人忘记妩媚动人的速度有多快,学会憎恨他人的速度也就越快。

    女人确实应该妩媚动人,即便是米勒娃也有保养自己指甲的习惯,因为她的阿尼玛格斯是猫咪嘛。

    女人如果对女人表现妩媚,天知道被迫观看那一幕的同性是怎么想的。不是每一种妩媚的动作都和米勒娃替全校女教师做美甲一样那么惹同性喜欢的。

    当然也有能撩到同性的女性,只是大多数情况下,女性的妩媚是展现给异性恋的男性看的。

    为了诱惑,为了索取,诱惑成功能给她带来满足感,置于索取什么可以很多,也许是钱,也许是一次浪漫的约会,那能产生一种非成就的优越感。

    出于某种目的,他要暂时臣服于她,就像是臣子臣服女王,他要说好听的话奉承她,让她开心,夜之女神就像是个迷人又轻浮的妇人,大笑着吸引着爱冒险的人们去追逐她。

    吉普赛女郎的名声很差,可是她们是自由的舞蹈家,在雨果的巴黎圣母院里,埃斯梅拉达在广场上的舞蹈引起圣母院教堂的副主教克罗德·佛罗洛的心情不安,因为爱斯梅拉尔达的美貌和优美舞姿,搅乱了他一向平静的心。

    他的心砰砰作响,就像是有火在身体里燃烧,然而天主教神职人员是不能结婚的,更何况对象是吉普赛女人,于是他将埃斯梅拉达诬告成女巫,扬言她亵渎了圣地,中世纪的欧洲,教会高于一切,教堂作为神的居所享有避难权,巴黎圣母院是不受法律管辖的“圣地”,教会和皇家对此十分恼火,不久法院也决定不顾圣地避难权,要逮捕少女。此时,巴黎下层社会的乞丐、流浪人闻讯纷纷赶来攻打圣母院,准备救出少女。混战之际,克罗德把爱斯梅拉尔达劫出圣母院,再次威逼她屈从他,并向她表达了烈火般的爱情。但是遭到姑娘的坚决拒绝。狂怒之下的副主教将少女交给正在追捕她的官兵。爱斯梅拉尔达被送上绞架,在圣母院楼上,副主教发出狰狞的狂笑。

    容貌奇丑的加西莫多是圣母院的敲钟人,他虽然丑却饱读诗书,只是他必须听从副主教的命令,劫持爱斯梅拉尔达。但少女被正在巡逻的弓箭队队长费比斯救出,她也就爱上了这个轻薄的军官。第二天敲钟人加西莫多被绑在格雷弗广场示众。在烈日下他遭到鞭打,口渴难忍,高声叫喊要水喝,回答他的却是一片嘲笑、责骂和扔过来的石块、破烂。副主教虽然也在场,却远远地躲开他。但就在这时,少女提起水罐,拨开人群,走上刑台,把清水送到加西莫多嘴边。

    长得丑陋的人一样需要爱情,卡西莫多知道自己长得很难看,他不敢直言他对爱斯梅拉达的爱。

    而埃斯梅拉达则爱上了那个轻薄而英俊的军官,一次费比斯约爱斯梅拉尔达幽会,克罗德·佛罗洛得知后不由燃起了妒恨之火,正当这对男女倾诉衷情时,他用匕首刺伤了费比斯,又嫁祸于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