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栀言和宴无笙返回此处可以当成是因为手持徐月珩成人礼的请柬。

    至于说为何他们两人回来没有惊动其他人,可以用障眼法来解释。

    但是应鸿和林拾欢并没有在邀请的名单之中,他们能够进来,便只有一个原因了。

    .....那就是徐家的结界在某一处有了漏洞。

    徐景行已经被气蒙了,所以一时半会儿没有能觉察出这一点。

    如今被宴无笙和顾栀言点破,再加上之前一连串的打击,顿时眼前黑了黑。

    宴无笙似乎还嫌不够,凉凉地道:“大公子还是悠着点,要不然这僵持下去,可就说不好怎么回事了。”

    他咧了咧嘴道:“或者说,拾欢和言言还有我作保,大不了我将他们带回九尾族便是.....可是大公子若是被人揭穿修炼了邪术.....谁还能在收留大公子呢?”

    徐景行稳了稳心神,总算是将心思放到了自己修习鬼术这件事上,他顿了顿道:“你们没有证据,空口白牙而已。”

    “再说,宴护法如此擅长蛊惑之术,引诱我这么做也是可能的。”

    “我蛊惑你?”宴无笙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一样,冷笑了两声,而后对徐景行道:“大公子,你可真会想。且不说我愿不愿意蛊惑你,任何术法,即便是我们九尾族的蛊惑术,只要施术便会留下痕迹。其他人都不是什么傻子,还是说大公子都把旁人当成傻子耍?”

    徐景行冷冷地道:“不管如何,阁下都没有证据能够证明我用了术法。”

    他顿了顿,似乎有些不甘心,却还是道:“即便是能够说宴护法没有对我动手,也没有任何意义。”

    宴无笙抬了抬下巴,拉过顾栀言,十分自豪地道:“我自然是有证据的。”

    徐景行看了看顾栀言,误解了宴无笙话中的意思,淡淡地道:“说我用邪术伤了顾小姐么?”

    他说着看向宴无笙,冷笑道:“还有一点,宴护法说错了,并不是什么术法都会留下痕迹,若是不信,大可一试。”

    “又扯这个做什么?”宴无笙对徐景行露出了一个“不可理喻”的表情:“我可不是想要从言言身上找什么痕迹,我是说,我的言言,收集了关于你的证据。”

    他说着,又笑眯眯地对顾栀言道:“言言,快把证据放给他,吓死他。”

    顾栀言见他兴致勃勃的模样,忍不住掐了一把宴无笙的脸:“行了。”

    宴无笙立刻装可怜地道:“言言,你居然朝我动手。”

    “动手?”顾栀言忍不住把宴无笙凑过来的脸往一旁推了推:“开来你是没见过我真正动手。”

    宴无笙不服道:“我当然见过言言动手,言言动起手来英姿飒爽,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