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柏弦不明白为何船战要用这样的草,但慕轻歌的决定的一件事,几乎从来没有出过错,他点头:“是,末将明白。”

    “至于士兵,让人去找一些谙熟水性的吧,不用太多,一百几十人足矣。”

    “是。”杨柏弦应了一声,便下去了。

    容珏看着慕轻歌:“歌儿,可是想到了法子?”

    慕轻歌笑而不答,笑吟吟的抱住他的手臂,将他拉出了营帐,抬头看向天边。

    容珏扬眉看向她,又看看天边,道:“暮色沉沉,天气稍凉,明天不是起风应该便是下雨。”

    “看样子应该是的。”慕轻歌耸耸肩,无奈道:“本来还想效仿一下古人的,看来,这天时地利人和不是什么时候都能有的。”

    “嗯?”

    容珏捏了一下她脸蛋儿,“又在嘀咕些什么?”

    慕轻歌吐吐舌头,朝他狡黠的眨眨眼,“明儿,就知道了。”

    另外一边,赤天骄一脸凝重。

    她盯着秦子清道:“幻月和北陵那边给了本公主消息了,他们那边只愿意出物,都不愿意出人,同时还说这一战事关重大,若这一战我们失败了,我们都得丢好几座城池,损失严重。”

    她一边说,脸色一边变得异常凝重,“也就是说,这一战,我们只许成功,不许失败!要是失败了,我们都会成为罪人!”

    “觉得这一战,我们会失败?”秦子清嗤笑,“我好歹也是天启国的人,天启国的人水性如何,我再清楚不过了,上船不晕的子民,根本没多少,士兵里面十个最多也就两个,这样跟的情况下,觉得他们能承受得住我们的三国联攻?”

    赤天骄眉眼松动了一些,却还是有些担心,“我并非怀疑的能力,只是,此次开战我们一直讨不到好处,处处被压着,这一次又几乎耗尽了人力物力,要是还是攻不下来,我们是无法对帝国交代的。”

    “好了。”

    秦子清颇不耐烦,“这些已经说了许多回了,做大事者哪里能畏畏缩缩的,如果实在不放心,害怕出事,这一次三江之战,大可不必去做!”

    赤天骄当即闭了嘴。

    但不知为何,她心里就是有些不安。

    她也不知道这些不安是来着哪,或许是因为自从慕轻歌卷土重来之后,她就再也没有赢过的原因吧……

    罢了!

    她晃晃头,决定先莫要想这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