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真的有不浅渊源。

    江漱星已敛了神色,重新扬起马鞭赶路。

    头疼,她怎么就毫无印象,按理说此等冰肌玉骨的俊美人她该是日迈月征也会念挂着的。

    尚在悲伤,乍一个急停,她第二次撞进江漱星怀里。

    “对不起!”

    马继续慢悠悠地起步加速,然后再是急停。

    一次两次她都算了,第n次扑进他怀里的时候她都快数清楚人腹肌几块了,实在是忍不了。

    “江漱星!不会驾马就换我来!你手是漏气吗擅长急刹!”

    男人岿然不动,唇角笑意更甚,他微俯下身和她平视,谐谑道:“真不懂?我想让你抱我。”

    奚霂气乐了。

    成啊,撩女孩子很有水平嘛,不就是想看我羞答答地捶你小胸口说讨厌呢吧。得!不跟你矜持,看谁脸皮厚!

    奚霂迅速搂住他的腰,牢牢地暖暖地很贴心。

    “都督,抱好了~”

    她还坏心眼地蹭了蹭。

    显然江漱星没预料到是如此动作,整个人顿时不自然地绷直,耳根子更是红得出血。

    他从未被女孩抱过,更别说这个女孩是他朝暮肖想的温香软玉。

    奚霂偷抬眼去瞧,见人嘴巴抿成一条线,便知他咬牙咬得委实辛苦。

    她得意地哼哼笑。

    总算是到营帐,江漱星下了马就闷头往里走,奚霂狗腿地晃荡在他后面。

    “都……”有人想叫住他,笑死,他装作没听见,起帘钻进大帐。

    那人是他的副手,效忠身侧多年,名唤赵景昀。

    “姑娘,您应该就是青阳神女了吧,”他说,“在下命人为您安排沐浴,您暂且歇歇我们就要赶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