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温馨的灯光赫然变得刺眼,南迟像一条被陈列在砧板上的鱼,毫无抵抗之力。

    凌屿探着身子小心翼翼地靠近、试探,分泌出的粘Ye混在一起,南迟下T泥泞不堪。

    “迟迟,忍一下。”他挺着腰,一点一点往里面挤,每前进一分都要用很大的力气。

    据说蚌孕育珍珠的时候两片壳会夹得特别紧,若有外物入侵,它会夹得更紧,直到夹Si入侵者为止。

    此刻的南迟就像在守护着自己的“珍珠”,紧紧地夹着凌屿。

    他只好放开对她的禁锢,任凭她的指甲在自己后背划出一道道血痕。等她挣扎到没力气了,趁机一挺腰,冲破了她的防线。

    “疼!”南迟哭着推他。

    凌屿好像没听见,俯身堵住了她喊疼的嘴。他觉得兴奋,浑身上下每一个毛孔都张开了。她咬,他也不躲,两人嘴里充斥着浓浓的血腥味。

    南迟觉得自己被活生生撕成了两半。

    “出去。”她从接吻的缝隙挤出两个字。

    凌屿好像听进去一样,真的将X器慢慢地cH0U出去了。

    南迟刚要松一口气,谁知他又是一个猛冲,再度顶了回去。她才稍微松懈了一点的身T再次蜷缩。

    “凌屿你不得好Si~”

    失了智的南迟嘴里蹦出恶毒的诅咒。

    “讲不讲道理。”凌屿抬着她的腿缠在自己腰间,“明明是你先g引我的。”

    南迟哑然。

    是啊,她先主动的。

    看她不说话了,凌屿一只手撑在她的枕头上,一只手扶着她的腰,动作生疏地cH0U送起来。

    好在刚才一番折腾后,她的身T已经在慢慢接纳他了。

    少nVx前的软r0U随着动作上下晃动,青涩诱人,让凌屿忍不住低头吮x1。

    “嗯~”南迟嘴里发出无意识的SHeNY1N。

    疼痛感渐渐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