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她一边喊着,一边起身用力朝墙上撞去。

    “砰”的一声,她的额头撞在墙上。

    头破血流。

    她的身体顺着墙壁滑落,摔在地上。

    她努力看向镜头的方向,喃喃说:“帆哥……我给阿秋偿命……求求你……救救阿齐……”

    警察惊了一下,连忙问陆济帆:“地址哪里?赶紧叫人?”

    陆济帆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国外。”

    他已经将何婉盈恨到了极致。

    别说何婉盈撞墙,就算何婉盈拿把刀子在他眼前抹了脖子,他也不会再有什么恻隐之心。

    他这辈子,就毁在“恻隐之心”四个字上。

    如果二十多年前,他的心肠能再硬一些,将何婉盈母子赶的远远的,他的阿秋今天也不会躺在病床上,险些丧命。

    以后,他的字典里,再也没有“恻隐之心”四个字了。

    尤其对何婉盈母子,更不会有。

    “国外?”警察怔了下,随即问:“哪个国家?”

    即便是国外,他们也不能见死不救。

    只要问清楚哪个国家,他们总有办法联系上那个国家的医护人员。

    “不用麻烦了,”顾君逐说:“她家里有佣人,让佣人给她叫救护车就行了。”

    他并没有将何婉盈置于死地的心思。

    死亡其实并不可怕。

    死的痛快的,死亡不过是一瞬间的事。

    可怕的是在卑微与落魄中等死。

    像何婉盈那种女人,死了倒是痛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