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河,这些燕子是怎么回事?”城门还远,二人骑在马上引燕来鸣都快成景观了。

    陈星河看向罗婵儿的佩剑。

    “你的意思是?”罗婵儿可舍不得抛下此剑。

    “暴露了!马匹没问题就是剑有问题,我更偏向于剑有问题。因为对方赌我们离开时,其他武器或许可以舍去,唯独舍不得这口价值万两宝剑。”

    “性命更重要!”罗婵儿看向流光梭影剑,刚要将其远远投掷出去,就听星河说:“既然已经暴露,舍剑毫无意义。下马步行,饱餐战饭,准备厮杀。”

    “好。”

    二人当真下马步行,找了一处路边摊直接花百两银子买下,之后自己盛面盛卤开吃。

    陈星河之所以找这处摊位,是因为有客人正在吃面,而且那些燕子刚刚开始叫,敌人还没有时间下毒。

    若是去其他地方吃饭就不一定了,毒永远是江湖客的便捷通道。

    燕子已经散去,街面上变得格外肃杀,商贩吓得立即收摊跑路。

    江湖仇杀,屡禁不止!

    房顶上有背刀客,路口有双枪骑士,风烛残年老妪拄着木杖靠近,杖头仿佛直直戳在心跳上。

    和尚也来凑热闹,留着粗硬卷曲大胡子,眉毛同样粗硬卷曲,手中一杆九环锡杖让青葱少侠想到怀中那份金禅赶月杖法。

    还有很多稀奇古怪之人。

    陈星河本不想在城中开战,因为这里是繁华之地,大家和和气气做生意多好?

    可惜天不从人愿,身在江湖飘,不如意者十之七八。

    “嘎嘎嘎,小子你倒是沉稳。”夜枭般嗓音在大早上出现很讨人厌,至少陈星河不喜欢,所以他出手了。

    “呯……”声音很响,一颗大力丸被长刀挡住震成雾粉。

    “小子,你药丸多得没处……呃呃呃,毒……”鹰钩鼻老头用手卡住喉咙,猛然运转内功,然而这毒厉害得可怕,越运功死得越快。

    嘎嘎笑老头带着他的夜枭嗓音死了。

    陈星河还在吃面,敌人来得太快,以他的饭量不可能吃完。

    “呯,呯,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