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会对我姐用强了吧?许不令,我事先和你说好,你要是敢对我姐用龌龊手段逼她就范,我恨你一辈子。”

    “怎么会呢,嗯……我在金陵杀杨映雄,又灭了洪山湖,侠义心肠把你姐感动了,还写了好多诗词给她,然后就……”

    “好啦好啦。”

    萧湘儿可不愿意听自己姐姐花前月下你侬我侬的事儿,如今事情定了下来,以后便要姐妹共侍一夫了。她看了看许不令,双眸中又显出几分不满,淡淡哼了一声:

    “也不知你上辈子做了什么好事,才修来现在的福气……你要是不珍惜,小心不举!”

    许不令认真点头,想了想,从怀里拿出一个胭脂盒,还有宣纸:

    “这是我从杭州给宝宝挑的,其实府上都有,也找不到更好的,我就琢磨了下,画了个小东西……”

    萧湘儿深知自己臭哥哥的本性,总是研究些乱七八糟的玩意儿,有用的只占一成,剩下全都是用来欺负人的。她双眸中带着几分古怪,接了过来,把胭脂盒放在手边,展开宣纸打量几眼:

    “这……这鞋子莫非是兵器?锥子装在鞋跟下面,不会崴脚吗?”

    “穿着又不用走路,躺着就行了……”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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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绮把印信交给侄子后,还没嫁出门,并未卸下所有的担子。在书房里忙完了近日堆积的繁琐事务,才有时间走出房门,天色也黑了下来。

    萧庭也在书房里,可能知道现在扛下了多重的担子,少有的没闹着出去潇洒,老老实实坐在书桌后,面前案卷堆积如山,在师爷的讲述下了解萧家五花八门的项目。

    淮南萧氏几乎百无禁忌,小到经商种田、炼药冶金,大到朝堂党争、敌国调度,几乎什么事儿都涉猎,庞大的信息流想要整理清楚并从中分析出最优解,未经磨砺的普通人根本做不到。不过家中有无数谋士在旁出谋划策,萧绮也不担心千年门阀就这么家道中落,哪怕家主碌碌无为,也最多消沉一代人罢了。

    看着萧庭认真的死记硬背,萧绮少有的笑了下,独自走出了祖宅,来到了许不令暂住的府邸内。

    府邸内住的基本上全是女子,夜幕降临,祝满枝和宁清夜正坐在房顶上吹着冷风喝酒,说着肃州花海和开道观的事儿。

    西厢的房间里,松玉芙和钟离楚楚也凑在一起,窃窃私语说着什么,不时还抬头看一眼房顶,然后又窃窃私语。

    萧绮从游廊进过,对于这四个小姑娘并不在意,豪门大户的后宅总有几个女人,只要不整天闹事儿搅得府上不得安宁就好。

    缓步来到萧湘儿居住的宅院,萧绮打量了一眼,闺房里亮着灯火,丫鬟都被支开了,静悄悄的没什么声音。

    萧绮站在原地迟疑了下,觉得妹妹可能在和郎君亲热,不过算了下许不令每次的时间,从回来到现在,也应该完事儿了,便也没有太过忌讳,走到房门前敲了敲:

    “湘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