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蟋蟀罐,陈星辰烧制了没有十窑也有八窑了,每一窑最少也有十几件。

    刚开始他还张罗着想要卖了,现在已经快要绝望了。

    陈文哲则不同,他对这些蟋蟀罐,还是很感兴趣的。

    要知道,烧制这些小罐子,可不容易。

    期间耗费的功夫和心血就不说了,单单的材料费和电窑的电费,就是一个让陈文哲害怕的数字。

    看着摆放在桌子上的四件蟋蟀罐,陈文哲只能摇头。

    这是真土豪,一窑就出了四件可以看的,其他都是残器,肯定在出窑的时候,就被陈星辰砸了。

    蟋蟀罐是小众玩物,不是精品,根本没有市场,更何况是现代仿品。

    所以,每次开窑之后,陈星辰最多也就留下一件,其他都会交给陈文哲处理。

    陈文哲掏出一只方便袋,把东西随意的装入其中。

    “陈师兄,没事我就走了。”

    “嗯!”

    陈星辰失神的应付了一句,再次拿起工作台上的软布,轻轻的摩擦着蟋蟀罐。

    陈文哲摇了摇头,这些艺术家都是疯子。

    就像陈星辰,想要得到市场的认可,都疯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