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离文盲的第五十二天!

    所以说江梨根本不知道大佬去哪里了,她应该,不,她一定不是从后世过来的。

    杨胜兰彻底放松了,困扰多日的乌云都好像散了,可就在她放松的下一刻她想到大佬不同前世的事迹。

    在前世大佬明明只来过大山村一次。可前段时间她听知青点的女同事说了一位姓程的医生来了,这位男同志年轻有为,长相帅气,还是京城人。

    她早过了谈恋爱的年纪,听到了也就不在意,还以为是那个“陈”,再后来就听说是江梨的哥哥,她立马联想到是程又砚,但她还没来得及错愕就听到了江梨拿冠军的事了。

    然后她也就一股脑把心思都放在后者的事情上了,现在确定江梨没问题,她再联想到大佬的不同寻常......

    她怔在原地,忽然寒气从脊椎骨攀爬而上。

    杨胜兰身上好像有根线在紧绷着,她强装镇定,努力让呼吸平稳:“不知道啊!我怎么可能知道。”

    撒谎。

    即使对方掩饰的不错,但江梨还是一眼看出杨胜兰的不自然。

    她一定知道她想要的答案,然而此刻与真正的答案好像已经触手可及,却并没有让江梨感到开心。

    大半个月了,哥哥在哪里?有没有危险?为什么突然走?什么时候回来?

    为什么杨胜兰会知道哥哥去哪里?她和哥哥又有什么关系呢?她为什么会那么在意哥哥呢?还有连身为发小的林友清都不知道他离开了、去哪里,而她会知道,两人关系一定很不一样吧,所以只会告诉她......

    江梨恍惚,抽离,思念,猜疑,不安,难熬,激躁诸多情绪在剧烈挣扎与绞杀,让她难以恢复平静。

    就在她恍惚时,对方说完就已经离开了。

    江梨只好大脑浑噩的回到家,躲进书房,然后手握着笔,对着作业本,试图冷静下来,可过了半晌,也无法静下心来专心解题。

    江梨撑着脑袋,看着桌子上的棕色布熊,看了很久,她伸手捏了捏那脱线的耳朵,不知怎么忽然想到那句歌词。

    好像找到目标一样,她立即进入自习空间,再次翻阅字典,誓要知道到底是什么意思。

    系统空间里外时间流速差异大,江梨在里面查了四个小时,不知翻阅了多少词典,找了多少书,可就是查不出来什么意思。

    她一下脱力的栽坐在空间的地面上,她很饿,很累,很无力,长时间的无果,让她终于有个理由发泄,她的眼眶慢慢涨潮,泪水泛滥流淌,豆大泪珠滴落无声无息。

    江梨不知道坐在那不知道默默哭了多久,哭的她眼睛酸涩,脸颊干巴,嘴唇起皮。

    她靠着书架,周围都是翻开扉页的书,虚焦的视线渐渐顺着地面,移到对面的书架上——那边是小语种的书籍字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