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准备好了!”

    酒若颂皱眉,放下了手,什么什么?她没有听错吧,抛绣球?

    还没等她让君祈墨放她下来,一颗花绣球就砸中了她的怀里。

    望着自己手里的绣球,她先是一蒙,接着旁边就议论四起。

    “这算怎么回事啊?”“就是啊,这姑娘想来这凑(热rè)闹就算了,怎么还和咱们一起抢绣球呢?”“不像话。”“把她赶出去,这不算。”……

    一时间,酒若颂成了人们的攻击对象。

    楼上的男子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下来了,楼下围观的百姓纷纷给他让出了一条道。

    男子来到了他们的面前,勾起嘴角,“咱们柳姑娘的绣球被这位姑娘给接住了,这也算是一种缘分呐。”

    “花公子,咱们这儿

    不是规定了只有男子才可以来接吗?这位姑娘她来这里应该也只是凑个(热rè)闹,玩玩罢了,这绣球在她手里定是不能作数的,不如把这绣球还给柳姑娘,让柳姑娘重新来抛。”旁边的一名男子说道。

    君祈墨把她放下,酒若颂往前走了几步将手中都绣球伸到他面前,“我也不知道这秀秀怎么就砸到我怀里了,既然大家都不同意,那我就将这绣球还给柳姑娘吧。”

    楼上戴面具的一位姑娘从上面直接飞了下来。

    这轻功了得呀!

    她取走了酒若颂手里的绣球,看着她(身shēn)后的男子说道:“想必二位是兄妹吧,既然妹妹接到了绣球,那么哥哥应当替他承担这份责任,扔出来的绣球泼出去的水,哪有收回来重新抛的道理。”

    一天这人想撬自己墙角,酒若颂不乐意了,“不知姑娘何以认为我和他是兄妹?明明我和他……”

    酒若颂回到她(身shēn)边亲昵的挽着他的手臂,可是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怎么说自己和他的关系了。

    君祈墨见她这般护食的样子实在是心里暖暖的,他扁头宠溺的看着她,“我和她是夫妻。”

    酒若颂一愣,抬头看着他,这一刻,周围的人好像都消失不见了,整个世界只剩下了她和他一样。

    花公子,“小柳,人家是一对恩(爱ài)夫妻,你说要不咱们还是算了吧,在场的优秀公子还是很多的,咱们不一定要拆散他们呀!”

    柳姑娘一笑,“我说过抛出去的绣球泼出去的水,没有收回来重新抛的道理,这位公子看起来也不像是不讲理的人,这绣球是他夫人接到的,说明我和这位公子也有命中注定的一段良缘。”

    君祈墨听了她这么一段不害臊的话,对他们口中的柳姑娘更是一点好印象也没有,非常嫌弃的看了她一眼,“夫人,天色不早了,咱们该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