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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了!”吕义突然想到什么,向一处石柱冲去。

    “怎么了?”李虎疑惑地看着吕义抱着一根柱子手舞足蹈。

    “我明白了,哈哈,原来是这样!”吕义欣喜若狂,李虎从没见过他这幅模样。

    “不会是被妖邪入体了吧?”李虎脸色渐沉,缓缓靠向吕义身后。

    “虎子哥,你看这……”吕义察觉到李虎靠近,转身看后看去。

    原本对着吕义后颈的手掌,因他的回头而偏在他的肩头。

    “啊……”吕义一声痛呼,被震得连退数步。

    “你干嘛呀?”吕义一边揉着肩头一边抱怨道。

    “你叫什么?”李虎问道。

    “吕义呀。”

    “我叫什么?”

    “李虎呀。”

    “除了我,你还有一个最好的朋友叫什么?”

    “小武。虎子哥你这是怎么了?”

    “刚才你那个样子,我怀疑你被妖邪附体了。”

    吕义张了张嘴巴,哑口无言。

    “究竟是什么事让你开心成这样?”李虎好奇道。

    原本还很是兴奋的吕义此刻有些蔫了吧唧,指了指柱子上的刻痕说道:“这些应该是那人开创这套枪法时所做的推演,起初看这些东西不知其意,现在再看这些东西,不亚于有人替我细细讲解。”

    说着说着,吕义似乎忘记疼痛,又开心了起来。

    “这样呀,你先留在这里,我左右无事,再去看看这里有没有出去的方法。”李虎说道。

    “好。”吕义没有客气,点头应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