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是用自己的血破了阵法?”

    蔚涟漪握着白无忧的手,万分激动。她伸出爪子,就要往白无忧身上戳。

    “涟漪,冷静!他是用血为媒介破的阵法,不是只有血!”黎风吟一把拉开蔚涟漪,见到白无忧默默按回了碎星的剑身,他不由擦掉头上的冷汗。

    吓死猫了。

    他怀疑自己再慢一步,蔚涟漪的爪子就没了。

    白无忧抖着泛着血迹的衣衫,眉头轻蹙,“关于阵法的事情,我们稍后再议。”

    他一个闪身回到了自己的屋内。

    拿出新的衣服正要换上,却见到了彦燃一家三口在床上躺着。

    时铭化为人形躺在彦燃与繁繁中间,手上还抱着那个毛绒球,睡得正香。

    白无忧捏着衣服,沉默片刻。

    他确实不在意在黎风吟面前换衣服,但是黎风吟好歹是个雄的。

    现在床上还躺着一个繁繁。

    即使陷入昏迷,他也做不到若无其事。

    想到了外面的蔚涟漪,他轻舒一口气松开手,重新将衣服放回空间。

    看来这衣服是换不成了。

    白无忧挥一挥衣袖,往门外走去。

    心里默默将这笔账记在了黎风吟身上。

    “我刚想说,彦燃他们让我放到屋里了。”黎风吟见他出来连忙撇下蔚涟漪,来到白无忧身前,“他们情况怎么样了?”

    “尚未清醒。”

    “情况有点不妙啊……”黎风吟单手拖着下巴,担忧道:“也不知道那人用了什么术法,我和涟漪想尽办法也无法让他们苏醒。”

    白无忧讶然,原来彦燃与繁繁的昏迷是术法所致。

    他一巴掌拍到黎风吟身上,“你怎么不早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