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斗,你不是说,自己会几手法术么?”

    “最近,附近接连除了几起怪事,疑似是妖人作祟。”

    “那几家都是寺庙香客,求到门前,但寺内要迎接海渊法师,人手抽调不开,暂且搁置在旁!”

    戒严重点强调,“这些香客家中,非富即贵,来客不是骑马就是坐轿,若能替他们解忧,必定大赚一笔!”

    方斗眉开眼笑,“若能成事,戒严师兄是首功,咱们两个平分!”

    戒严摆摆手,“这件事情,成功也就罢了,若是失败,又在这个当口,容易落下口舌。”

    “我丑话说在前头,你没有把握,千万不能答应!”

    ……

    寺庙门口,就有一家的轿子等着,几个青衣小帽的奴仆,恭敬等候多时。

    戒严和方斗出来时,被恭敬请入轿内。

    方斗多看了奴仆几眼,感情戒严化妆的衣服,竟然是这些大户奴仆的工作服。

    轿子很稳,轻微摇晃着,仿佛置身水上木船,随着波浪起伏。

    二人坐在轿内,方斗听戒严,介绍这桩难题。

    “半个月前,一位告老还乡的京官家中,发生了怪事。”

    “他有一位待字闺中的女儿,年方十七,相传花容月貌、一等人才。”

    “某天晚上,这女儿突然发了痴病,口中唱着小调,一件件脱去衣裳,朝窗口走出。”

    “贴身伺候的丫鬟,拼命也拦不住,这柔柔弱弱的小姐,发疯般力大无穷,把几个丫鬟都打飞了。”

    “官老爷和夫人,见状又羞又怒,连忙叫人拦住小姐。”

    “小姐痴痴笑着,唱着小调,伸手宽衣解带,渐渐露出曼妙躯体,夜色寒凉,她却无所知觉。”

    “家丁们不敢上前,生怕冒犯小姐,事后遭到清算。”

    “还好,这家人供养了家庙,从外地请来个和尚,道行低微,急忙用木鱼敲晕小姐,放在床上昏睡。”

    “这段时间,那小姐一旦醒来,就要脱衣唱曲往外闯,这家人不得已,只能继续用木鱼镇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