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听说他一回来就把当家主母的位子就给了黑水崖那小妾,就现在凤不离在凤家的地位,能做出这种事,我就不信了!”

    “是了,肯定是他了,凤不离那性格哪能做出这种事啊。一看就是她爹做的。”

    “人心隔肚皮啊。”

    “世风日下啊。”

    候是远脸色阴沉,带上一本折子进了宫,参上了凤廷皓,凤廷皓勃然大怒,在家质问是谁做的事,段雪兰哭着说不是她!

    凤非离被叫到了书房,二话不说,先声夺人地质问道:“二夫人,你今天跟我说的话我可都记着呢,今天晚上就跟小英在准备嫁妆的事,怎么你们就把我们叫过来了。怎么?难道是不用嫁了吗?”

    凤非离冷眼看过书房内两个人的脸色,凤廷皓依旧是那模样,叫人看不出深浅,段雪兰却满脸泪水跟委屈。

    装。

    凤廷皓盯着凤非离,“你们在准备嫁妆?”

    凤非离唇角一勾,“是啊,需要把礼单给你看看吗?”

    凤廷皓皱了皱眉,也习惯了凤不离针锋相对的样子,冷声问:“那今天的十八箱聘礼呢?”

    凤非离惊讶,“二夫人不是说东西先放库房,等出嫁之日再取,所以傍晚的时候,东西就被她派人拿走了。”

    “你撒谎!”

    段雪兰哭道:“大人,我没有!”

    凤非离乐了,“我那一屋子人都听见了,怎么会没有呢,大人跟夫人不信,那便去问问。不过也不用叫了,我刚来的时候,母亲担心这边用私刑,所以派了两个小厮陪我来,张婶,你进来。”

    张婶带着两个小厮进屋后,忙带着人行礼,“拜见大人,拜见夫人。”

    凤廷皓神色冷淡,段雪兰绞着袖子,为什么她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张婶,今天傍晚你都听到见到什么了,告诉他们听,免得还说我污蔑。”

    张婶抬起头,愣了愣,“说什么?”

    “他们说聘礼的事。”凤非离好心地提点了句。

    张婶忙说:“是是的,今天侯家过来送礼,人走了之后,民妇跟大小姐正在清点东西,二夫人却派人过来,说东西贵重,怕我们下人粗手粗脚碰坏了,就把东西抬回去了。还是这个丫头过来的。”

    指着的是凤莲身后的彩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