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越界了,是他得寸进尺,贪心不足,是他不择手段,是他疯了。

    他真的疯了吧,竟忍受不了这视线离开他一秒。就算是愤怒,是不屑,是厌恶也好。

    他就该永远看着自己。

    揭下颈后的阻隔贴,唾手可得的珍宝就在他面前,再不能自已地撬开牙关就把舌头顶进去,吮吸啃咬着日思夜梦的柔软,动作之蛮横让溺入梦乡的霍德尔嘤咛一声,轻微地蜷着手掌推他,像小动物撒娇一样。

    “爸爸……好乖。”他恋恋不舍地从他的嘴里撤出舌头,拔出来的时候还轻轻舔着他上牙旁那两颗异常尖锐的利齿。

    纪湘借着月光仔细观察着他的脸,用手指拨了拨他的鼻尖,看见睡梦中霍德尔紧蹙眉头烦躁地吸了吸鼻子,耳朵尖尖的:“真的好像只小狐狸啊……好可爱。”

    “这么漂亮的眼睛,怎么能看别人。这么软的嘴,为什么总要欺负我……”

    他神色晦暗,目光沉沉,霍德尔刚被疯狂索取过的唇此刻半张着。

    小心地摸上唇瓣,把手指插到他的嘴里,指腹沾满口水滑过上颚,抵达舌根搅了搅,感受着温热的触感,下腹绷紧到发麻,无意识地挺着胯。

    上次好像进得很深,有到这里了吗?

    他摩挲着那条一动不动,好像死了一般的舌头,呼吸却陡然粗重起来。

    如果可以再有一次呢?插进去,再也不要拔出来……要再深一点,要按住他的头把整根连着卵蛋都塞进去,要全射在喉咙里面,他会不会被呛得流眼泪,会不会疯狂地捶打他……再也不要拔出来。

    再也不要被他推开。

    “我的爸爸啊……为什么折磨我?”这么放肆的幻想着,他已经馋涎欲滴,下面高昂的性器直戳戳地顶到霍德尔身上。

    “其实是爸爸的错对吗?是爸爸教错了,所以我长歪了,对吗?”他皱眉问道,却无人回应,

    他固执地自我安慰着,把霍德尔的昏睡当成默认。

    “我好想摸爸爸的腰……”纪湘喉结滚动,痴迷地看向霍德尔腰际,又径自接道:“谢谢爸爸。”

    他颤着探手摸到真丝睡衣的底边,想缓缓地拉上去,霍德尔做了一个噩梦似的,翻了个身,把纪湘吓了一跳,转瞬却直了眼睛。

    腰上单薄光滑的布料顺着他翻身的动作被推堆到小腹上方,霍德尔背对着纪湘,露出白嫩的腰部肌肤。

    后背骨凸起伏连绵,就像一节削瘦的竹在他身体里拔节生根,两个漂亮的腰窝缀在两侧,今天他睡裤提的低了些,隐约能见那两瓣浑圆间的沟壑。

    纪湘吞着口水,理性和欲火的天平终于倾斜,把所有伦理道德噼里啪啦撒了一地。

    他一把揽过自己父亲细瘦的腰,把他圈禁在自己怀里,努力地把自己的信息素释放给他,他修长有力的手在他腰侧到小腹上缓缓揉弄着,养尊处优的霍狐狸身上难得没有一丝赘肉肥肉,虽然没有大块肌肉却线条流畅,手长脚长腿也长,蚂蚁腰翘屁股,从乳尖到后穴都染着勾人的薄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