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一个废物,龚月当然更不感兴趣了。

    现在救他,无非是看在社长面上而已。

    “我欠你一条命,多谢龚姑娘了。”萧七月道。

    “本姑娘真想抽你几巴掌,不过,看你就剩下半条命,算啦。”龚月一脸冷漠的摇了摇头,道,“要不要我送你回社长处?”

    “不必了,一条烂命,我没脸见姐。”萧七月微微摇头。

    “也是,你就是个拖累。社长现在正焦头烂额,还得照顾你。”龚月点了点头,“我派了个人伺候你,你这辈子就这样了。如果想死随你便,本姑娘有事,走了。”

    “呃呃,我说龚姑娘,咱们好歹也算是相过亲的。”萧七月喊道。

    “相亲!不要说你现在这个样子。就是以前又怎么样?在我面前显摆你的破案能力?本姑娘没兴趣。”龚月摇了摇头。

    “我现在对你有点感觉了。”萧七月故意说道。

    “咯咯咯……”龚月妖笑起来跟龚妖妖差不多,一个模子刻出来的。那种高傲,极度的轻蔑,谁看了谁也得受伤。

    “呸!”龚月要吐的样子,道,“你听说过癞蛤蟆跟天鹅的故事吗?”

    “当然,不就是那啥的癞蛤蟆想吃天鹅。这没什么啊,正常。”萧七月一脸正经。

    “正常,我看你脑子有病。你现在连癞蛤蟆都算不上……”龚月眼中满满的鄙夷。

    “那可说不准,男人,总有东山再起的时候。”萧七月道。

    “东山再起,我相信别人有。不过,就你,永远没机会了。”龚月哼。

    “龚姑娘你讲得太对了……”又有人来打岔,而且,来的居然还是萧七月最不想见到的南宫灵儿主仆俩。

    “可怜噢!”屏儿呶了呶嘴,一脸幸哉乐祸。

    “南宫灵儿,这个人曾经还排在你前面,你现在不必再满世界的找了。”龚月道。

    “打架当然不必了,不过,我被他骗过,我得好好找回来。”南宫灵儿一脸恶狠狠样子。

    “南宫姑娘,他是社长拜弟。你可以狠狠抽他,不过,别打死了。”龚月道。

    “这跟你有什么关系,一个废物,你又不稀罕。”南宫灵儿一脸高傲的盯着龚月。

    “跟我当然没关系,不过,社长是我奶奶的社长,总得有一份情面。”龚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