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哥,你的脸怎么这么臭啊,好好一张赏心悦目的俊脸,被你整得像一块臭干子。”大娄总收到小曾的眼神提示,他也不瞎,早看出来端倪,于是大娄总示意小曾先下山,换他留下来对抗这位正在自闭生闷气的大男孩。

    破了天,向来自律自省的诚哥,今日耍起孩子脾气,是谁惹了他?这个不要命的家伙,手段之高明,还能左右诚哥的情绪了。

    大娄总撅起他臃肿的大屁股,直接就坐在了草地上,从这个山头的位置远眺市区的高楼大厦,真是不一样的震撼,果然是站得高看得远,人呐,还是要往高处爬。

    “最近我听到风声,有人想投资青山那块地,我还是以前的想法,有国家政策扶持,那块地最好还是建立一个系统性的养老社区。”大娄总很有远瞻,他独立最早,也是学历最低的一个,十来年的劈荆斩刺,他总算是杀出重围,小有成就,“我只想你帮我设计,要轰动全国的那种,你别看是养老项目,未来这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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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炙手可热的项目呢。”

    “我有我的原则。”讨论工作的事,金泽诚勉强可以接受。

    “原则又不能当饭吃。”大娄总敢重新提起这件事,就是抓住了金泽诚现阶段的软肋,“你是大男人,是丈夫,要养家糊口,不再是一人吃饭全家不饿的状态,你上次也说了,要尽快攒钱买房,光靠你在寺庙里建庙,你又能赚多少钱?”

    “养家糊口……”金泽诚闭上眼,感受清风拂面的安逸,他有点怀念了无牵挂的自己。

    傲然屹立,不屈不俗。

    他这样的性子,结了婚是不是反而拖累了别人。

    如是想着,大娄总又说话了,他这回发现到关键点,按照此种情况,多半是夫妻吵架,因为他很有经验。

    “咳咳,你们,那个,吵架了?”小心试探。

    “嗯,吵架了。”平静的语气,他早就从失控中抽身。

    “为了什么?”他们还算是新婚期,大娄总诧异地皱了皱眉。

    “我怎么知道为什么,我如果知道是为什么,还用苦恼吗?”

    “嘿。”大娄总得意的笑,“智商再高也没辙,我就说了,男人智商再高,面对女人,嘿嘿,白费。”

    金泽诚睁开眼,板着脸,怒瞪大娄总,“你好像很幸灾乐祸,我们夫妻吵架,你在我面前这么高兴,你觉得合适吗?”

    大娄总继续发笑,“我真是笨,没猜到谁有胆子惹你,这不,一物降一物,菩萨派了个女人折磨你。”

    “懒得理你。”金泽诚甩下一句话,起身要走。

    大娄总连忙爬起来,追上去揶揄,“嫂子怎么了?是不是嫌弃你赚钱少?不对啊,你光藏品就卖了几十万,加上这次的设计费,收入不少了。”

    “你闭嘴,我想清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