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虽然时机不太对,但云栩还是差点笑了出来。

    你永远可以相信苏玉楼的粗神经。

    “那么,你觉得我是什么人?”云栩好笑地问道。

    “我看不透你。”桑尼很直白地说道,“你身上自相矛盾的地方太多了。”

    “嗯,我也觉得。”云栩点了点头。

    身为兵器却拥有着人心,想要救赎,却只会杀戮,明明是圣子,却背弃神明,投入了暴君的怀抱之中。

    多么矛盾,多么讽刺,他不正是由这些矛盾组成的么?

    “不过你身上也不比我少吧?”他笑眯眯地说道,“所以谁也别说谁了,好吗?正如殿下所说,”他耸耸肩,“我是自己人。”

    桑尼狐疑地看了他一眼,摇摇头,专心去开舰船了。

    云栩走回苏玉楼身边。

    “专属AI啊...”他很有感触地说道。

    “怎么,想要?”苏玉楼闻言,懒洋洋地看了他一眼,说道。

    “不用,我都会。”云栩摇了摇头。

    军用机的复杂程度是家用机难以想象的,由繁入简还不容易吗?他想的是另外一个问题。

    “军校很难上吗?”他问道。

    “嗯,没有一点家境的人很难上。”苏玉楼点点头,“家境不好了,去了也是遭罪。”

    “那你去过军校吗?”云栩问道。

    “......”苏玉楼顿了顿,“上过,一年就退学了。”

    “啊?为什么?”云栩问道。

    “啊,这个我略有耳闻,”桑尼说道,“是....欸,是什么事件来着?”

    他只感觉自己明明记得,想说出来的时候却又忘了,可一旦放弃述说的想法,他又想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