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春眠出来单干之后,周合鑫和她说话,一般都采用直来直往的方式。

    因为,说的太复杂,春眠会觉得他在浪费时间,然后就不怎么高兴,合作的事情,说不准就黄了。

    摸准了春眠的脉之后,周合鑫也悟了。

    所以,看着春眠坐下来,周合鑫不怎么好意思的开口:“这件事情有些难办,但是却不得不办。”

    周合鑫语速特别快,生怕自己说了前半句,便得了春眠一句:“那就不办”的话。

    所以,他一口气把整句话说完。

    春眠坐在那里,端着营业性的假笑,眸色深深,看不出来什么。

    可是这几年的接触下来,周合鑫觉得自己多少也看明白了眼前这个女人的性子。

    淡漠冷血,几乎没什么人情味儿。

    除了魏家人,春眠几乎不在乎别的什么人死活。

    之前某次春眠被人给碰瓷了,当时是个老太太硬上来碰的,然后老太太不到十岁的小孙女在那里哭的肝肠寸断。

    周合鑫这种老辣的商人,都被哭的心里酸酸的。

    结果春眠就站在那里,冷眼瞧着,一直等到公安过来,都没松口。

    也是那次的事情,让周合鑫大约看明白了春眠的性子。

    听了周合鑫的话,春眠想了想之后,才开口问道:“要治病救人?”

    虽是疑问的话,用的却是肯定的语气。

    周合鑫点了点头道:“原本我也不想麻烦你的,只是没办法,老朋友求到我身上,我也实在是,哎!”

    “我的规矩你知道的。”春眠已经很久不给人看病了,因为机会太少,来钱太慢。

    有医院,能想到她这里的,太少太少。

    有那个时间和精力等着,还不如自己去开厂子累积资本。

    “当然。”周合鑫这两年给春眠介绍过不少的病号,也是因为这个,春眠在这一圈的名气不小,再加上又是年轻的成功老总,很多人对于春眠,既佩服,又带着莫名的畏惧。

    春眠给人看病的规矩,切脉就是一万,之后的治疗费用看实际情况另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