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枫就着她的手喝了一杯茶,方才噘着嘴道:“我不是快要及笄了嘛!召他们前来商讨你我大婚的事情,他们居然说没有从前的礼法可循。”南枫有些不高兴:“我要和央央大婚,管古人有无礼法做什么?他们就和我一直争辩,说什么,无礼法不足以立国什么什么的!”

    慕央失笑,握住她的手:“陛下,果真是要娶臣?”

    南枫听她这么问,还以为她后悔了,便急忙抓住了她的手,急忙道:“央央!你可不准反悔啊!”

    慕央又笑了起来:“陛下放心,臣绝不食言。”

    南枫松了一口气,又想起什么似的,她问道:“你今日是和左相右相出去了吗?”

    慕央点点头,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南枫顺势坐在了她的大腿上,顺手搂住了她的脖子。

    “今日颇为顺利,国师很快就可以解决了。”慕央轻吻了她一下,笑道:“陛下说,要如何娶我呢?”

    南枫的脸红了,她推了慕央一把,红着脸嗔道:“说什么呢!”

    慕央把她抱得更紧了。

    “今日便是我去解决慕央的日子!”国师满脸狠厉地说道。他瞥了一眼恭恭敬敬站在下面的左相,问道:“你布置的如何了?”

    左相恭恭敬敬对他一拜:“回国师,已经布置好了。”

    “好!”国师眯起眼睛,声音中满是势在必得:“今日,便是我取慕央项上人头的一天!”

    说罢,他挥袖离开,左相跟在他的身后,眸光微闪。

    两人一路畅通无阻地来到了金銮殿之上,国师倒也没有觉得这一路上顺顺利利的有什么不对。他只当是左相布置的好,便没有过问那么多。

    左相对着身后的人打了个手势。

    来到金銮殿之上,国师有些奇怪。他看了看坐在上首的南枫,看到了站在她身边的慕央,看到了站在下首的右相和镇边将军,却没有看到其他的朝臣。

    “你——”国师想要转过头去质问左相,话还未说出口,就被左相捅了一刀——他今日竟没有察觉到左相带了一把匕首。

    一击即中,左相没有在他身边过多停留,扔下匕首,迅速朝着右相跑去。

    凡间的匕首伤不到国师,他只是冷冷一笑,就要拔出匕首。可是他的手握在匕首柄上时,却如同触了电一般战栗起来,那匕首看似平淡无奇,他握着时却仿佛遇到了强酸一般,将他的皮肤腐蚀了大半。

    国师急忙扔下了匕首,只好任凭着那把匕首插在自己的腰间。他怒视着左相,吼道:“你不过是本座的一条狗罢了!竟敢如此对本座!”他吐出一口血来,放出了那只蛊虫。那口鲜血正落在了蛊虫身上,将它后背上的色彩染的更加昳丽。

    蛊虫“滋滋”叫了两声,还没来得及动作,就被慕央隔空扔过来的一把匕首钉在了地上。

    国师元气大伤,又是一大口鲜血吐了出来。他指着慕央,“你、你”了半天,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