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本宫怎么闻到奶香,”李安好口中津液不断往外渗,她近来好像变馋了。

    奶香?宝鹊了然了,摘下腰间的那只元宝荷包:“是这个,”取了两颗奉至主子面前,“每日御膳房送来的牛乳喝不完,浪费了可惜,奴婢就把牛乳做成了糖,主子尝尝,”那是一脸的真诚,“可好吃了。”

    李安好拿了一颗先放到鼻下闻一闻,是这个味,剥了送入口中,乳香醇厚不是很甜,确实好吃,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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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右手放到榻几上:“你给本宫把下脉。”

    什么?

    不但宝鹊傻了眼,就连守着的九娘、宝兰都愣住了,后连忙问道:“娘娘,您可是有哪里不舒坦?”

    李安好摇首:“没有,本宫就是想确认一件事儿。”

    宝鹊眨巴着眼睛,主子让她把脉,可她就识得几种脉象,心头一突,双目蓦然大睁,惊愕之余立时上前搭脉。

    按之流利,圆滑如滚珠……又喜又……又有些不知所措,她虽跟着娘把能学的都学了,但但那什么纸上谈兵都凭嘴说,她没伺候过怀胎妇人。

    品着宝鹊面上的神情,李安好知道结果了,左手紧捂小腹,蹙眉问道:“怎么会?我这月明明来了月事。”

    “脉象应该没错,”宝鹊很是自责:“年前您吃得清淡再加天寒,面色有些不佳,奴婢就……就,”说着话人便跪到地上,眼泪汪在了眼眶里,“就炖了几天活血的汤膳,也许是因这才……奴婢该死,”磕头领罪,她差点害了姑娘。

    李安好闻之,心一紧也有些后怕:“这不能怪你,年前太医院院判姜苁灵给本宫请平安脉,也没诊出有喜,”大概是那时上身时日浅,肚里这个倒是皮实,“你估摸着本宫有喜多长时日了?”

    “脉象清晰,搏动强劲,一月有余,”宝鹊想到瓷罐里的那汤膳,真想抬起手扇自个两巴掌。

    都一个多月了,她竟一点感觉都没。仔细想,又不全是,最近胃口变好了许多,吃什么都香。

    宝兰回过味来了:“奴婢去抓两副安胎药。”虽然正月里有忌讳,但有什比得娘娘和小皇子紧要?

    宝鹊略有犹豫,但还是摇首否决了:“娘娘身子康健,腹中小主子也疼人。无什不好的反应,还是不要吃药的好,毕竟是药三分毒。”

    九娘不放心:“奴婢还是去太医院请姜苁灵来一趟吧?”

    “身子如何,本宫清楚。这事先别外传,等出了正月再说。”

    “那皇上那?”九娘觉得还是要告知一声,夫妻之间最忌讳的就是不信任。

    李安好莞尔,低头去看自己的小腹,眉眼都柔和了许多:“待皇上来了坤宁宫,本宫亲与他说。”

    “娘娘,”冯大海进殿禀报:“各宫妃嫔已经到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