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大人也帮衬着说:“如果只是一家之言的话,那他倒是可以随便说,他也可以说此事就是张大胆所为。”

    “看先生不知道,我可以提醒先生一句。”孙小鹤咧着嘴看着秋明先生说,“林华明手脚不干净,在我们家教书的时候偷了不少东西,已经被我给辞退了。这种偷鸡摸狗之人既然是先生教出来的,那我是不是也能怀疑先生也指使着他做了这些事呢?”

    “满嘴胡言乱语!”秋明先生被孙小鹤这一番羞辱,气得吹胡子瞪眼,“华明就算是饿死,也是万万不可能偷你们孙家的东西!”

    “先生,您现在说这些也没用啊,当时可是人赃并获。”孙小鹤眼睛滴溜溜的到处看着他,只要把这些事全都抖出来,那秋明先生的话,在大家心中的分量也自然而然的变得可信度降低。

    “这事儿那可是证据确凿的,他林华明被我们孙家给逐出家门,也是众所周知。您这般矢口否认,难道还能改得了他曾经偷盗东西的事实?”

    “华明未曾动过你们孙家一文钱的东西!”

    “秋明先生,这只是您的一家之言罢了,出去打听打听,谁人不知道林华明是因为偷了东西被赶出去的?”

    “这都是你们孙家污蔑他所放的消息。”秋明先生从背后掏出一个布兜出来,“大人请看,这把就是华明冒死从孙家所带出来的作案凶器!”

    “什么这就是凶器?”

    “难道这个案子真的要破了吗?”

    “如果真的是从孙家拿出来的,那这孙小鹤不是坐实了杀人的罪名?”

    公堂外面围观的人群面熙熙攘攘的讨论。

    刘大人拍了拍惊堂木,让他们讨论的声音稍小了一些,随后师爷便将那个布包给盛了上来。

    “打开来与李大人观看。”

    师爷打开布包,里面赫然安安静静的躺着一把柴刀,这柴刀上面粘了一半的血迹,没有被血污染的地方崭新一片。

    “秋明先生,你说这就是孙小鹤作案的凶器?”李大人捂着鼻子挥了挥手,虽然这把刀上面的血迹已经风干了,没有特别大的味道,李大人还是一副嫌弃的模样。

    秋明先生跪在地上,对着两位大人禀告道:“请两位大人明鉴,这把刀就是孙小鹤当时杀害自己家丁时候所用的凶器。现在华明就在堂下,可随时宣召上来。”

    “死老头,你胡说八道,我从来没杀过任何人,这都是你们编造出来的东西,用来诬陷我的!”

    孙小鹤急不可耐地冲着秋明先生叫唤着。

    刘大人伸着脖子看了一眼,那把柴刀,犹疑着说:“秋明先生现在孙小鹤失口否认这把刀是他的,那你又不能证明这东西确实是他的,此事恐怕无法落到实处。”

    这把柴刀毕竟不是从孙家搜出来的,而是秋明先生自己带到台上来的。

    这东西那可就说不好了,万一要是他做的假随便砍在一头猪身上,弄点猪血过来糊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