促来金蹬短,扶上玉人轻。*

    梁蘅月小心翼翼地坐于马上,低头观察着玄青的反应,不知在想什么。

    远处捕猎的人群传来阵阵叫喊,声高震耳,谢恂皱起眉头。

    对她的欲望如同软肋,破血肉而出,日夜疯狂蔓延。

    若要抽掉它,非噬髓断骨不能。

    韩厉在旁边酸溜溜道:“没想到除了殿下,你竟然是第一个架上玄青的人。”

    玄青似听懂了似的,闻言扯了扯缰绳。

    梁蘅月跟着它晃动了下,险些没坐稳。还好谢恂只牵紧了绳子,毫不费力便让玄青停下来。

    □□的玄青骨肉有劲,散发着极强的存在感。

    梁蘅月方才不怕,这会才反应过来她座下马儿的凛凛威风。

    她怔愣了片刻,然后看向谢恂。

    借着玄青的身高优势,她终于能俯视谢恂。她强作不经意,道:“你想骑同殿下说就好了,何必酸我?”

    韩厉眼神从那二人身上滴溜溜转了一圈。

    他切一声,翻身上了另外一匹马。

    走开了几步,才嘀嘀咕咕道:“我怎地没说过?求了千百回了……见色忘义之辈。”

    梁蘅月自然是没听见的。

    因为谢恂不容拒绝地把缰绳交给她,然后随便挑了一匹,牵出来,上马。

    手中忽然被又粗又硬的缰绳塞满。她强忍住惊慌,攥紧。

    绳子上的纹样磨得她手心发热。

    但是还是,没有开口求助。

    因为莫名不想在他面前丢人。

    谢恂策马经过她身边,一个眼神,玄青便跟着他走。梁蘅月全神贯注地盯着玄青的鬃毛,回忆着曾经学过的动作,努力适应玄青的节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