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厉俊拿过那捆红绳,从驾驶座开门出去,唐淇从“去后面”这三个字里反应过来时,他已经坐在了后座的中间。

    她还趴在C作台,眨巴着两滴悬而不落的晶莹,脸sE苍白模样可怜。

    两声在喉间轻滚而出的笑,让敞腿背靠座椅的男人冰冷气场软和了几分。

    他屈身从前座中间的储物盒中拿出两样东西,一眼即让唐淇软了膝盖。

    取出后合上,文厉俊拍了拍,皮质盒面声音沉闷。

    “换个方向,在这儿。”

    唐淇照做。

    不可以不听话。

    她从下面慢慢爬了出来,穿过前座,来到文厉俊敞开的两条长腿中间。

    小小一块三角地带,是她的刑台。

    对视,男人幽暗的目光在说继续。

    于是唐淇调换方向,背身跪趴,腰腹紧贴在前座中间的储物盒面,手撑两座皮垫。

    俯身倾倒,腰是谷,脊是峰。

    曼妙曲线如远山绵延,而那毫无保留朝向男人下身的后T,正是这一派浑然景sE的最妙处。

    唐淇趴伏好,红绳早已准备就绪。

    闭眼。

    肌r0U却无法放松。

    红绳并不粗粝,因为唐淇对另一种常见的麻绳严重过敏,在文厉俊使用过一次后,再是微小的毛刺也使得她的肌肤出疹发痒了很久,从此他便全部换成了质感柔软也更结实的名绳。

    血红与幼白。

    第一次红绳成型时他欣赏了许久,她记得当时暗涌在他目光中的赞叹和yu。

    当下由束缚带来的窒意逐渐清晰,区别于给男人k0Uj时的解离感,捆绑则呈现了另一个极端。

    她知道有人对此痴迷,可是在她看来,灵、r0U被如此病态地集中和压缩,她感受不到趣味亦不赞同这是艺术,捆绑是让此身成为此刻的牢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