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冬拍打着额头,望着贞子。贞子放下碗,问:“怎么了?”

    陈冬迷茫地看着贞子,告诉她,自己好像以前见过她。贞子微微一愕,表面上却假装嗔怪:“废话,我是你老婆啊,你当然见过我。”

    陈冬心说:是啊,我这不是废话吗。他站了起来,觉得头疼得轻些了。贞子扶他来到院子里,他看看外面,空荡荡的,偌大的院子,居然只有他们两个人。大门口是个胡同,胡同外几十米外就是街道。陈冬想上街看看,贞子将他拉了回来,告诉他,他现在体力还没有彻底恢复,等过两天,身体好了,就带他去报仇。

    陈冬的体力其实没什么损耗,只是由于脑记忆被屏蔽。贞子留下他,是想观察他的情况,担心他和一般人不一样,药力无法控制他。所以,不敢让他这时候出去。

    夜色渐浓,屋子里光线渐暗。贞子点上灯,扶着陈冬坐在床头,就像一个温柔的妻子,轻声说;“陈郞,该休息了。”

    陈冬点点头。贞子慢慢地解开陈冬的衣扣,将他的外衣脱了下来。抚摸着那光滑的微带古铜色的肌肤,贞子暗想:记得在特高课上老师说过,世上没有女人攻克不了的男人,无论他多么优秀,多么至高无上,只要女人施出最后的杀手锏,一定可以将他拿下,你想知道什么秘密,他都会说出来。

    贞子心说:我要征服他,让他永远成为我的裙下之臣,陈冬啊陈冬,你杀了我那么多帝国的勇士,可曾想到有一天会落到这种地步?不,你想不到的,你永远不会知道自己是谁了,你将成为我帝国威力最大的武器,我要趁这几天的时间,将你调教得服服帖帖,心中永远装着我,听我的命令。

    想到这,贞子慢慢地除去陈冬的裤子,瞥一眼陈冬的两腿之间。贞子轻叹一声,作为特高课之花,她没有一般女人的矜持。因为,特高课的女子,脑子中永远只有帝国大业,只有职责,没有其他。为了完成任务,什么样的牺牲都可以。

    贞子缓缓地解开自己的旗袍,将袖子褪了下来,一双裸露的胳膊如藕一般,粗细均匀,那曾经受伤的地方也光滑无比,白皙无比。

    贞子低头看看自己的左臂,哪里有一丝疤痕,不由暗叹:好一个大英雄,如果你不是中国人该多好,你将倾倒我多少帝国之花。

    旗袍缓缓褪下,贞子系着裹胸,穿着短裤。她一直是中国女子的打扮,不但外面的衣服,连里面都是。小鬼子的短裤和中国人是不同的。

    贞子抬头看去,发现陈冬呆呆地望着自己的前胸,两只眼里渐渐有了火花。

    贞子慢慢地解开裹胸,一片白光耀眼。陈冬眼睛闭了闭,再次睁眼,那双眼瞪圆了,充满了无限的惊奇。

    那是一双丰满的胸,圆圆的,如两个硕大的桃子,白皙无比,完美无瑕。

    贞子轻轻地走上去,抱住陈冬的头,将它按在自己胸前。

    陈冬猛地抱住贞子的腰,吻在她的胸上。

    一种无法言喻的感觉瞬间充满身心,填充了他空白的记忆,整个脑海充满了贞子那诱惑的形象。

    在陈冬近乎粗野的狂吻和抚摸下,贞子也发出了梦呓般的声音。当然,这声音半真半假,一半来自心声,一半来自于贞子的假意承欢。

    那声音虽然半真半假,却强烈地刺激着陈冬的脑海,激发了他原始的欲念。

    火在呼呼地上升着,燃烧着。陈冬两只眼充满了欲火。他一声狮吼,将贞子抱了起来,扔在床上,然后伸手扯去她的短裤,一俯身,便展开了凶猛地进攻。

    那进攻仿佛是八路军战士在冲锋小鬼子的阵地,喊杀声似乎就在耳边。

    冲啊,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