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娜娜发出一声凄厉的哀嚎,直到这一刻,她才看清楚面前这个压在自己身上,正在如此粗鲁的强行占有自己的男人,就是陈晋元。疼痛夹杂着委屈,两行清泪瞬时顺着脸颊流了下来,想要乞求些什么,下一刻,自己的小嘴却被陈晋元的大嘴给粗鲁的堵住。

    下面一遍又一遍的充实、空虚、充实、空虚……,痛苦、快乐、痛苦、快乐……让她由最初的痛苦挣扎变成了阵阵的迷失,一次次有力的撞击,从来没有体会过的感觉,让她情不自禁的发出一声声高亢的惨叫和呻吟。.

    又过了半个小时,陈晋元终于发出一声低吼,奋力的一个冲刺,将二大爷齐根没入张娜娜那狭窄而紧凑的腔道,喷发在了张娜娜的最深处。

    暴风雨终于一切都结束了,而张娜娜也和欧阳雪一样光荣的晕了,随着喷发的那一刹那,一股凉意顺着张娜娜的下体流进了自己的体内,灌入自己的脑海,陈晋元感觉到自己的大脑就像拨开了乌云见到了天日,对身体的自主操控权完全的恢复了过来,有种身心舒畅,豁然开朗的感觉。

    低头看着被自己压在身下的张娜娜,张娜娜紧紧的皱着眉头,秀发被额头的香汗湿润儿粘在脸上,旁边的欧阳雪也是如此,双腿大开着,那血淋淋的洞口刺瞎着陈晋元的双眼,如玉般洁白挺翘的***,被撞击得通红,看得出来她们刚才一定有一场十分痛苦的经历。

    “我这都干了什么?”陈晋元使劲的给了自己一个嘴巴,他一直都把欧阳雪当妹妹看待,想不到今天会做出这种事,而且还把欧阳雪的好姐妹给拉下了水。

    两幅玉体横呈在自己面前,陈晋元感觉到二大爷又有要抬头的趋势,赶紧将张娜娜环在自己腰侧的美腿掰开,将插在张娜娜体内的凶器慢慢的拔了出来。

    合上二女的双腿将二女从沙发上抱了起来,走进了里间,放到了床上,盖好被子转身进入浴室冲了个能让自己冷静一下的冷水澡。

    回到卧室里,看着躺在床上不知道在做着什么样的噩梦,皱着眉头熟睡中的两个女孩,或许应该说是拜自己所赐,刚刚从女孩蜕变成女人的二女,陈晋元有些不知所错,该要如何去面对。

    “都是快当爹的人了还做出这种事!唉……”陈晋元坐到床边抚了抚欧阳雪那被汗水紧贴着的秀发,“既然做了,要是不认账,那岂不是小人,我陈晋元虽然算不上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但是关键时候岂是缩头乌龟的料,小雪为了救我做出这么大的牺牲,我还犹豫什么。”想罢陈晋元长吁了一口气,一个翻身睡到了二女的中间,盖上被子一左一右搂着二女,一边给了一个重吻。

    还好这床够大,容纳下三人绰绰有余,这一天实在是太劳累了,禁果的诅咒已经完全消散,压在陈晋元心中的大石已去,躺下没多久,房间里便响起了沉重呼噜声。

    这一觉,直接从下午一直睡到第二天的清晨。

    “啪!”

    “唉呀,好疼!”清晨的房间内被一记响亮的耳光声打破了沉寂,随即又是一个女孩子痛苦的声音。

    房间内,张娜娜揉搓着发疼的右手,不知道是在说手疼,还是某些地方疼。张娜娜可怜兮兮的看着陈晋元,看着这个如此残暴的夺走了自己宝贵第一次的男人似乎是想要为自己坚守了二十年得贞操讨个说法。

    一旁的欧阳雪却默不作声的坐着,用单薄的被子遮蔽着自己***的身体,用一种道不清的眼神看着陈晋元和张娜娜,自己把身子给陈晋元完全是出于自愿,完全想不到会伤及无辜,把自己的好姐妹也拉下了

    虽然二女曾经说过一起服侍陈晋元的事,但是那只不过是一个玩笑话,谁也没有将其当真,然而没有想到,竟然真会有“梦想成真”的这一天。不得不说,命运这东西还真是奇妙。

    奋尽全力的一巴掌,非但没有在陈晋元的脸上留下一座想象中的五指山,反而张娜娜的玉手被陈晋元那比城墙还厚的脸皮给崩得麻木。张娜娜委屈的趴在枕头上大声的哭了起来。

    本来被打了一巴掌,陈晋元心中是很愤怒的,被人打脸,这还是第一次,对于陈晋元这样一个强势无比的男人来说,面子这东西是非常重要的,但是看到张娜娜趴在枕头上哭泣的样子,陈晋元心中的那股火气立刻便消解于无形了,毕竟是被自己强行的夺走了贞操,虽然自己也不愿意这样,完全是不由自主,但是现在说这些是非常苍白的。

    “呃,你别哭啊!”陈晋元抚了抚张娜娜的玉背,转身求助的看着欧阳雪,欧阳雪愣了陈晋元一眼,眼中也流下了委屈的泪水来。

    “如果我说,其实我也不想这样的,你们相信吗?”陈晋元此刻有种满身大汗的感觉,不知道该如何去安慰这两个受伤的女孩,好不容易从嘴里挤出这几个字来,岂料两个女孩听到这陈晋元的这番话,哭得更加大声起来。

    陈晋元叹了口气,悠悠的道:“前些日子,国家交给我一个任务,让我去太祖皇陵取定国神器,没想到在回来的时候,被拉美的人偷袭,中了一种叫‘上帝的禁果,的诅咒,除非找三位处子交合,否则无药可解,死路一条,本来这诅咒已经被压了下去,没曾想昨日再次发作,我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所以才会做出这等事,若不是你们,恐怕我现在已经暴体而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