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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段寒霆总算是睡着了,荣音坐在床边给他的伤口小心上着药,动作很轻,生怕惊醒了他。

    即使在睡梦中,男人的眉宇间也是紧锁的,想来还是疼得紧,哪里能睡得安稳呢,他再硬气,也是凡胎肉身,怎么可能真的一点痛感都没有。

    荣音看着段寒霆苍白的神色,心里一抽一抽的疼,眼前时而模糊时而涩痛。

    她的男人顶天立地,泰山压顶都不变色,林啸虎带了那么多人都没在他身上讨到什么便宜,没曾想一回家却被打的遍体鳞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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