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老觉得我就是什么坏人,你是我第一个C的。”许枷不喜欢她开口闭口就把自己放在十恶不赦的位置上,虽然社会上有这种风气,他也知道不少男同学早不早就和nV孩子泡在一起,但他不是这种人,也不觉得b别人先一步有X经验就是什么值得骄傲的事情。

    “刚才疼不疼?”他走上前把双手都摁在她的GUr0U上,突然地问。

    “不疼。”她感觉那热意重新贴了上来,hAnzHU了嘴里的口水,带着身子用力地往后推,直至二人的X器再次严密地贴合在一起,留不下一丝空隙。

    y物被柔软的x紧紧包裹住,他刚进去就狠狠地往前顶了三五回,要她趴在身前喊叫。是真的y叫,根本不收敛,他动一下,她就跟着SHeNY1N,又缠绵又魅惑,仿佛要把他骨头上的r0U刮下来。

    他微微俯身,伸手去r0u她的nZI,轻笑着在她耳边夸赞道,“许寂,你以后的老公肯定要爽Si,怎么这么会夹。天生的?”他没什么好再顾及的,固住她的身子就是一阵ch0UcHaa,cHa得她如触电般颤抖。

    “你这不是骂我SaO?”她实在是太喜欢冠状G0u在她x口进出的感觉了。真怪,明明yda0察觉不出来轻微一些的扰动,却能把他的形状描摹地一清二楚,“C……我后面为什么这么敏感,你一动我就想拉屎。”

    真粗鲁。他靠在她耳边笑,解释,“nV人在za的时候肠道是不会蠕动的。”说一半不说了,等她夸自己,夸自己东西生得大,做事又有过人的技术。

    许寂没有回答,因为快被他C上ga0cHa0了,闭着眼睛都按捺不住她要上翻的瞳仁。这回是尿意,很强烈的尿意,她有些想憋住,所以夹紧了下身。

    本来就很紧,nV人的yda0第一回就是最狭窄的,这一主动把他夹得受不了了,抓着PGU就是猛cHa,想用蛮力把她的洞xT0Ng开。

    两GU力量在疯狂对撞。她抿住嘴,被cHa了十几下才肯浅浅喘一口,生怕什么时候就尿了;夹得太紧x1得他大脑都白了,只想着更快更用力直接在她yda0里S出来,或者一口气把她g失禁。

    想想就觉得刺激,最讨厌自己的亲姐姐被自己g得ysHUi直流。不b约Pa0刺激一万倍。所以他拉着许寂的双手就是一顿C,C得R0uXuE因为巨大的摩擦力而开始外翻,C得破损的薄膜又开始往外渗血。

    “啊——”一声带着哑音的叫声打破了僵持的局面,她受不了了,跪在床板上开始剧烈地抖动,两团rr0U跟着上下DaNYAn,惹出无数的涟漪。

    “你别m0!”大概是之前开了口,允许他随意地m0,所以他这回不经过商量便伸手去r0u那颗充血的红sE豆豆。敏感的快Si了,她都叫不出声,只流着泪在他身前颤抖。

    那些喷出来的YeT都S在他的掌心,说不上来,好像小朋友被人把尿一样,被人用这种举动来确定她cHa0喷的时长。再加上,他用手在r0u,一r0u就要喷得更多,啊,她呜咽着,想着cH0U手要他放开自己。他力气多大呀,一只手就能把她一双胳膊抓得紧紧的,动弹不得。

    “躲什么。”他从没像现在这样快活,好像光凭两只眼睛,就能让他再S一发,“再ga0cHa0几回药效就过去了,分泌的神经递质再多,总会用完的。”

    她爽得在不停的流泪,眼珠子已经不会转了。这种yUwaNg的累积真的太疯狂了,当人的身T达到一个承载极限时,就会像蓄电池一样不断地放电。很显然,她已经满了,再要往后,都是接续不断的ga0cHa0。

    人怎么能有这么多的ga0cHa0,好像这辈子的x1Ngsh1都在这一天做完了,这一晚,这几个小时。他们甚至懒得换姿势,就这么粗暴地g着,直到天地都要翻转过来。

    应该是天半亮的时候,凌晨四点多,他cH0U出东西最后一次SJiNg,伸手m0了m0她的额头,确定她不再发烫了,x1Ngsh1才终于走到了尽头。

    顺着流到脚踝的痕迹早就g涸了,好乱,他们的东西混在一起,根本分不开。许寂没有一点儿力气,声音都哑了,靠在他怀里让他再次帮忙穿上衣服。x衣、外衣、裙子。

    内K要清洗一番后才能穿上,所以他把自己的外套给她绑在腰间,再抱着她走出了那间b仄的小屋。地上的男人睡得正熟,没察觉到他们外出。许寂被屋外的冷风一吹,没来由在他怀里打了个颤,然后自觉地往他的x怀里钻,像只乖巧的松鼠。

    许枷带她去了洗手台,让她悬空坐在洗手台的边缘,岔开腿正面对着自己,而后开着水,伸手绕到她的后方为她清洗粘满黏腻YeT的sIChu。

    水好冷。她蜷缩着,又不住地夹紧了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