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陆云深连忙否认,“我一点都不敢伤害到。”

    林言可脸唰的一下就有点红:“我说的不是这件事,是那件事!那件事懂不懂啊!”

    “那件事是哪件事?什么这件事?我们两个说的,难道不是一件事吗?”

    林言可:“……”

    她都快要绕晕了。

    咬咬牙,她说道:“我说的那件事情,是指以后在和我kiss的时候,手,手一定要安分!一定!”

    顿了顿,林言可又强调:“而说的,是……是,是上窗,不一样……”

    说到后面的时候,林言可的声音,已经小到几乎听不见了。

    她以前还总说白霜落,怎么谈个爱,动不动就脸红,跟个猴子屁股似的。

    现在她明白了,这还真的不是自己能控制的。

    “噢……”陆云深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我明白了。”

    林言可瞪了他一眼:“装,继续给我装。是情场老手,还不知道?”

    “冤枉,绝对冤枉,我的言可,我可是清清白白干干净净,如同一张白纸……”

    “白纸?”林言可问,“要不要脸啊。”

    “在面前,是可以不要脸的。”

    “……”

    “另外。”陆云深说,“我强调,我爱着的女人,绝对有且仅有一个,再无别人。”

    他知道,林言可对他没有太多的安感,所以很慌,他理解。

    那么,他就更该不停的告诉她,他爱她,很爱很爱,没有人能够替代她。

    这样的话,多多少少,能够弥补一点她的不安感。

    “拉倒吧。”林言可说,“我可不信。”

    “是真的……我把所有的,最好的,都留着,都保存着,想要给我认为能共度一生走下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