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白霜落是在给他判处了无期徒刑啊。

    “但在十天之前呢?”白霜落忽然反问,“有给过我一点暗示吗?”

    封离夜看着她的眼睛:“在十天之前,我根本不敢让得知任何的消息。知道得越多,只会对越危险。”

    “是啊,总是有各种冠冕堂皇的理由。要是,我不理解的话,还显得我特别的不可理喻,不讲道理……”

    “白霜落,回家吧。”他一字一句说,“我们就算要吵,就算要闹,就算要和我冷战,怎么对我都可以。但我只求……回到我身边。”

    只要她在他身边,她怎么折腾都可以,他会无限的纵容她。

    白霜落几乎是没有犹豫的拒绝了:“不回。”

    “霜落。”

    “不回就是不回。”白霜落说,“不要勉强我。”

    “我今天从见到现在,都没有勉强过。”封离夜微微叹气,“唯一自私的一次,就是现在,把车门锁了,让下不了车,躲避不了我,好好的……跟我说说话。”

    白霜落偏过头去,不和他对视。

    封离夜的眼睛太过深邃,她怕自己会被迷惑,会被吸进去。

    他握着方向盘,低低的叹气:“明明都已经知道了,事情的始末和真相……为什么不去面对?”

    短暂的沉默,气氛压抑。

    “封离夜。”

    白霜落忽然喊了一声他的名字。

    “嗯?”

    “觉得我不去面对,很不可思议是不是?因为,这件事从头到尾,对我来说,都是有利的,我是最核心的那一个人,我被保护得非常好。”

    “是。”

    白霜落摇了摇头:“还是不懂,我的感受。也还是不懂,到底怎么样,才算是真正的去爱一个人。”

    可,封离夜接下来的回答,却让白霜落有点哑口无言。

    “我是不懂怎么去爱一个人。”他说,“但是,我已经在努力的学习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