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棠下意识地伸手捂住胸口的一层薄薄浴巾,却也遮不住玲珑曲线。

    主卧内陷入诡异死寂,时间都静止了一般,连颤栗的呼吸只能慢慢控制着。

    她没想到深夜这个时间段,宋屿墨还会突然回别墅!

    不是借口找的好,要去参加商务酒会吗?

    到底是什么妖风这位三过家门不入的大忙人吹回家了。

    难道是外面的小情人伺候的不尽心?

    然而,现在不是关心这个的时候。

    她完了,翻车了。

    狗男人到底偷听了多少墙角……?

    纪棠心里慌得一批,面上却故作镇定。

    漆黑的眼眸轻眨,不动声色观察着他神情,正酝酿着该怎么开场白才好。

    殊不知宋屿墨目光平静无澜,也无言地在看她。

    纪棠骨架纤瘦,露在浴巾外的小腿细白而骨线精致,美得难以描画,很容易就能激发起男人天性上具有的征服欲。

    特别是她在这场婚姻里,还无时无刻扮演着温柔体贴的弱势妻子角色,对冷漠的丈夫频频示好。

    换做一般男人肯定很受用。

    而宋屿墨就不是一般男人,相反,他就像个极端的禁欲者。

    眼见着男人没有揭穿她的意思,纪棠佯装惊喜地看着他,声音温温柔柔问:“老公,你不是去参加商务酒会吗?怎么提前回家了?”

    ——察言观色是作为职业妻子的基本素质。

    宋屿墨神情很平淡,将视线从她身上收回。

    “把衣服穿上。”

    纪棠纤弱的背部明显地僵了下,差点没崩住。

    什么叫把衣服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