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珹来了A市后,华兰和黑鹰有非常紧密的合作啊。”

    蒋君临舔了舔唇瓣,高烧让他唇瓣干燥,他轻笑说,“钓鱼,总要放饵的。”

    顾瓷,“……”

    这一幕,让顾瓷有一种蒋君临很陌生,又很腹黑的感觉,在她心里,哥哥一直是那种正直,板正的男人。

    “哥,你是不是不太舒服?”

    “有点烧。”

    顾瓷起身,拿过测温枪,三十九度,她微蹙眉,把医药箱拿过来,拿出退烧针,蒋君临说,“不必了……”

    “听医生的!”

    顾瓷不由分说,拽过他的手臂,“衣服脱了。”

    蒋君临面露难色,可看顾瓷又凶,又冷,只好妥协了,他摘了围巾,把衣服解开,露出胳膊,他衬衣里,穿了一件背心,却掩不住脖子到锁骨一堆的咬痕,连手臂上都有。

    顾瓷在他围巾落下时,看到了他脖子上的咬痕,总算知道为什么在室内恒温,她哥都要戴着围巾,这要在银行,被下属看到这一幕,真是有损哥哥的威严。

    没想到衣服脱了,更精彩。

    脖子和锁骨密密麻麻都是咬痕。偏偏他一本正经,还戴着一副眼镜,看起来很禁欲,反差感极强。

    室内安静,雅雀无声。

    顾瓷后悔让蒋君临脱衣服,早知道她让哥哥脱裤子,扎屁股可能就没这么尴尬了。

    季珹真是狂野,又凶狠,他属狗的吗?这痕迹,一个礼拜都消不掉。

    蒋君临低头看了一眼,面不改色,也就耳朵血红,出卖了他的尴尬,顾瓷看到他胳膊上的牙印,忍无可忍,“怎么连胳膊都咬?”

    蒋君临微笑,“妹妹,这话题可以略过。”

    顾瓷给他擦酒精,打针,在针头扎进去时,顾瓷偏要说,“嫂子挺狂野的。”

    蒋君临眼观鼻,鼻观心,嗯了一声,“你别学。”

    顾瓷,“……”

    哥哥,只要你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