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江的早晨很安静。

    除了街道上川流不息的汽车,还很少有行人。

    刘牧樵站在天台上,做了半个小时的五禽戏的前两戏,虎戏和鹿戏,然后又做了两百个俯卧撑。

    这是他一天体能锻炼的规定动作。

    要是有时间,他会在傍晚的时候,在滨河路跑上几公里。

    也许是奖励的药剂对身体大有帮助,刘牧樵很少感觉到疲劳,即便是两百个俯卧撑,他也不感觉累。

    今天是从阿迪国回来的第二天。

    这个月之内完成10台国际飞刀的希望基本成了泡影,那就干脆不急了,奖励已经不少,再多技能也只一个人,又不能分身。

    封杀之后,就连国内的飞刀机会也会很少了,那就安安心心把医院做好吧。

    其实,在医院也是大有可为的,即使没有外国病人,只有国内病人,从规模上,经济效益上,也是很可观的。

    再说,考研的事得加一把劲了。

    从今晚开始,猛攻一下“时政科”,这一门成绩不指望靠高分,但成绩也不能太差。

    早上,吃得很简单,一碗稀饭,一个鸡蛋,两个包子,一碟子盐白菜,接着,喝了一杯绿茶。

    安泰医院不少的人喜欢嚼槟榔,刘牧樵一颗也不尝,他更喜欢简洁的生活。

    他没有特别嗜好。

    如果把治病也叫做嗜好的话,那他有一个很大的嗜好。

    治病。

    每天有得病人治疗,他就爽得一塌糊涂。

    也就是说,有的人,嚼槟榔或者吸烟才觉得爽,而刘牧樵则不同,看病人,做手术,他就会觉到很爽,很兴奋。

    这种感觉从做第一例脑血肿穿刺开始,他就一直没有停过。

    到现在他还在怀念最初脑血肿穿刺引流那段时期,经常搞通宵,一个病人接着一个病人,有种病人永远不会枯竭的感觉。

    如果只有一瓶茅台,几个人喝,喝得一点也不痛快,总有种末日来临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