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牧樵迅速地离开了湖心岛。

    金老板还怔怔地站在那里发愣。

    他还没有反应过来。

    刚才发生的一切,一瞬间,乱套了。

    我这是怎么回事?

    我不是隐藏的好好的吗?

    连号称第一探的谢绍军都瞒过了,并且也瞒过了刘牧樵——怎么突然之间就崩溃了呢?

    他脑子反应慢,骗过谢绍军等人,他只用了一招,那个外国人教他的一招,这据说是对抗警探的最有效的办法,果然是有用。

    他遇到的是一个高手。

    很管用。

    金老板文化不高,但领悟这一招很深,他成功骗过了像谢绍军这种人,很了不起。

    可是,最后,他和刘牧樵握手的那一瞬间,眼睛一对视,他就崩溃了。

    为什么?

    怎么办?

    金老板有种末日来临的窒息感。

    但是,他又庆幸,刘牧樵似乎并没有听他供出那个人。

    虽然他说出来那句话,但他没有说名字,本来,不是他不说,而是刘牧樵并没有要求他说,他就急急忙忙走了。

    有些奇怪。

    刘牧樵为什么不听他说完呢?

    还有缓冲的余地,我可以随便说一个人的名字,或者,我干脆就什么也不承认。

    刘牧樵又不是警探,他说的话,人家未必就一定相信。

    金老板稳了稳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