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牧樵笑了笑,说:“既然你硬到底,不把我刘牧樵打倒誓不甘休,那就只能随你了,帮你走一下后门的兴趣我都没有了,帮你,我好像怕了你似的。好吧,你们走吧,我没有时间接待你们了。”

    本来,刘牧樵并不是说,规定就是铁板一块,不能变动,走后门的事也不是绝对不行,但是,刘牧樵不想帮他们这个忙,既然都已经到了这个地步,脸皮也撕破了,那就硬扛到底吧。

    刘牧樵没等客人先走,他转身自己走了,连基本的礼貌都不讲了。

    跟他们讲礼貌?

    有必要吗?

    邓尚和陶伟也走了,走到电梯门口,刚好皮院长从里面出来。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

    皮院长一见是陶伟,心中的怒火一下子腾空而起,揪住陶伟的衣领,右手抬起就是一个耳光。

    不过,瞬间,他就清醒过来,赶紧松手。

    不能打人,不能打人,这把年纪了,该忍还得忍。

    陶伟正准备反击,已经晚了,皮院长已经站在孙涛的身后了,他冲上去,孙涛一挡,哪里还有希望打回来?

    再说,也好,陶伟见孙涛挡在中间,是好事,他好下台。

    他心里很虚的,上两次整皮院长,人家记仇那是天经地义。

    现在在医院里打一架,不会有好的结果,这里的人,除了邓尚,其他人都会帮着皮院长,吃亏是一定的事。

    他狠狠地瞪着皮院长,丢了一句话,“你等着!”

    今天没看黄历,真是倒霉透了,先是被刘牧樵气得够呛,现在又被老仇人见到了,被扇了一个耳光,他差点心脏病发作。

    “老陶,怎么办?”

    到了车子上,邓尚问。

    “我不搞死他刘牧樵誓不甘休。”

    这是他的一句口头禅,所谓搞死,无非就是把人家搞得丢了饭碗,或者进了监狱。

    “你呢?”他反问邓尚。

    “我到厅里去。找黄厅。我就不信没有人主持公道。”邓尚跟黄厅关系不错,每年的三节,邓尚都会要去拜访黄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