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棠被他看得莫名其妙,满脸疑惑地看了回去。

    严谨:“…………”

    ——这叫我怎么说?问你一个大男人有没有涂脂抹粉?

    我一个钢铁直男,怎么问得出口嘛。

    偏傅棠还没有眼色,又向他投来一个疑惑的小眼神儿,“严兄?”

    严兄?

    得,这位小傅世子还是个自来熟。

    严谨保持微笑,“没什么,只是少见傅兄这般俊美的男子,不由自主就多看了几眼。”

    “啊?是吧?”

    被这一波彩虹屁一吹,傅棠只觉得浑身轻飘飘的,嘴巴都快咧到后脑勺了。

    ——大兄die,哥没白帮你在太子面前说好话,你果然是个上道的人。

    那边宋潮已经向太子行完了礼,来和两个同僚见礼了。

    “傅兄,你还是一样的早呀。”

    “傅某也是刚到而已,只是比世子早了一步。”

    “傅兄谦虚了。”

    宋潮笑了笑,就看向了严谨,“想必,这位就是严大人的爱子,严公子了吧。”

    严谨拱手施礼,“严某给世子请安。”

    “大家都是同僚,严公子何必这么多礼?”

    话虽是这么说,宋潮自己的礼数也一点不少,几乎是立刻就回了礼。

    而且,他喊傅棠是“傅兄”,喊严谨则是“严公子”。

    其中的远近亲疏,让人一听就能听得出来。

    在宋潮看来,眼前这个,还知道能在这东宫坚持几天呢。他一个宗室王子,实在没什么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