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肃摇摇头,径自去了后院祠堂。

    睡觉不能平躺是件很折磨的事情。

    杨今予是被麻醒的,整条胳膊都被压得没了知觉。

    他一旦醒来,就很难再睡回笼觉,背上又火辣辣烧得疼,干脆坐了起来。

    才凌晨4点,离上课还有段时间,他艰难的洗漱一番,钻进了隔音房。

    “小爱同学!”

    “哎,在呢。”

    “火车。”

    “好的。”

    隔音房里响起了激昂的旋律,杨今予脚下打着拍子,在哑鼓垫上练起这段节奏。

    《火车驶向云外,梦安魂与九霄》这首歌不难,打起来相当上手。

    杨今予之所以挑这首歌来练,是想测一测谢天和曹知知的基本功,选这首正合适。

    打了两遍,他把哑鼓垫拉开,坐到了真鼓后面,试着编进去自己的改花润色一下。

    全心投入时总能让人忘记痛觉,激昂的节奏唤醒了早晨,也唤醒了少年的梦。

    他玩儿了两个小时,估摸时间差不多了,才恋恋不舍扔了鼓刷,准备去学校。

    由于时间紧,一中的大多数学生喜欢在路上买好早餐去班里吃,各个吃的风卷残云,三五分钟结束战斗,便开始一天的早读。

    杨今予本来不饿,从后门进来时闻到混杂的食物香,胃里开始有了点反应。

    班里人差不多已经来齐了,朗朗书声逐渐鼎沸起来。

    他走到座位,发现有一份打包好的粥放在桌上,还有两块玻璃纸的糖。

    糖肯定是曹知知放的,那粥?

    “同桌你来啦。”曹知知笑,一脸示好:“这个糖不甜,你尝尝!”

    杨今予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