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一片黑暗,林娇娇感觉自己头痛欲裂,疼得无法思考,她恍然睁开眼,眼前依然是一片黑暗,楞了两三秒过后,脑子里突然闪现很多不属于她的记忆,看过许多穿越的她一下子明白过来,她这是穿越了,还穿在一个死人身上!

    她一下子坐起身,眼前一下都明亮起来,原来她刚刚是被人用棉被盖住了脑袋遮挡住视线,才感觉一直处于黑暗之中。她四处观望,她所在的房间四面都是土砖墙,房里只有她一人,她掀开被子下床穿鞋,踩在脚下的也是土质的地面,这房间里处处透着朴实气息,和她脑海中的影像一模一样,这应该是原主的房间。

    房间外似乎有人在争吵着什么,声音大得传到房间里,她听得模糊,遂凑近几步,耳朵贴在门缝偷听起来。

    一个男人粗声粗气的声音,“还能咋办,大夫都说没救了,赶紧找块地儿,把小妹埋了吧?这一直搁屋里也不是个办法呀。”

    林娇娇心里一咯噔,这就要把她给埋了?那可使不得呀。

    “大春,瞧你说的这话,她怎么说也是你妹妹,你怎么这么凉薄!”

    一个明显年长一些的女人沉声教训道。

    “娘,她自己性子暴躁,把自己给气死了,能怨得了我们兄弟吗?上午那场面您不是没瞧见,小妹那一脸要吃人的样子,我们还能凶得过她?”

    性子暴躁的本尊摸着自己粗糙的脸蛋儿,幽幽叹了口气,年纪轻轻能把自己给气死,确实性格不太好。

    再听下去,兄弟几个已经开始商量起她的身后事,什么棺材呀,坟地呀,寿衣呀,乡下人间张罗这些事利落得很,眼瞧着几兄弟就要出门找人帮忙办事,林娇娇这会儿再不出去,等到把村里人都请来帮忙时才死而复生,怕得被村里人当作怪物看待。

    她一下打开房门,木质的房门一打开,吱呀一声,引起院子里众人的注目。

    “娇娇,你!!!”

    第一个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四十来岁的妇人,她看林娇娇的眼神充满惊恐,脚下步子微移,说话间已经挪到自己大儿子身后,“不是说没气了救不回了,咋还能醒了呢?”

    一个中年男子从旁屋里走出来,见到林娇娇脸色红润的在那儿站着,也吓得不轻,不过他很快镇定下来,他走近一些,对林娇娇吆喝道,“娇娇,你上午昏过去了,我们请了大夫来看,他硬说你没了气息,救不活了,他们这才商量你的后事,你可莫要见怪。”

    林福贵刚刚一眼就瞧见她脚边的影子,鬼是没有影子的,这一看就不像是诈尸,怕是那村里大夫不中用,活的给他说成死的,林福贵寻思着回头得上大夫家里把诊金给要回来,什么药也没开,就要了他们家五个铜钱呢。

    “爹,我明白。”

    林娇娇冲林福贵甜甜一笑,说话和和气气的,把一旁的林李氏和林家三兄弟惊得张大了嘴,四人心里都升起同样的问号:他家妹子/她家闺女什么时候这么温顺过???

    眼前一片黑暗,林娇娇感觉自己头痛欲裂,疼得无法思考,她恍然睁开眼,眼前依然是一片黑暗,楞了两三秒过后,脑子里突然闪现很多不属于她的记忆,看过许多穿越的她一下子明白过来,她这是穿越了,还穿在一个死人身上!

    她一下子坐起身,眼前一下都明亮起来,原来她刚刚是被人用棉被盖住了脑袋遮挡住视线,才感觉一直处于黑暗之中。她四处观望,她所在的房间四面都是土砖墙,房里只有她一人,她掀开被子下床穿鞋,踩在脚下的也是土质的地面,这房间里处处透着朴实气息,和她脑海中的影像一模一样,这应该是原主的房间。

    房间外似乎有人在争吵着什么,声音大得传到房间里,她听得模糊,遂凑近几步,耳朵贴在门缝偷听起来。

    一个男人粗声粗气的声音,“还能咋办,大夫都说没救了,赶紧找块地儿,把小妹埋了吧?这一直搁屋里也不是个办法呀。”

    林娇娇心里一咯噔,这就要把她给埋了?那可使不得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