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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明才进驻没多长时间,却因为一次疏失而落入了大危机。

    为了打发无聊时间,全力以赴的上啊啊啊!

    喔喔喔!

    配合着周遭的狱友们假装亢奋地举起手来,探员岛风现今只觉得内心拼命地在打着鼓,除了斩首者竟然就连势力领导者也都跟着过来了,所以才说像这类根本无从预测动向的人最麻烦啦!

    野蛮游戏?要不是因为斩首者一直在旁边释放着若不加入之後就等着瞧的气场,岛风根本不愿意朝里头瞎搅和。

    不过就是一晚上的关押时间,眯上眼时间恐怕马上就过去了,然而偏偏在赛诺以及许墨两者接连登场之後,不引人注目默默的度过关押时间显然已经成为了一种奢望。

    简单说明下规则,各位请先看向目前摊开在地上的图纸,基本上在每一回合中各位都会获得一次掷骰权利,然後视踩到的位置翻开不同性质的卡片,每张卡片上通常都会写着不同的要求,若选择拒绝的话则必须退後该回合前进的一半步数,同时抽取一张惩罚牌。

    将两手一合,做为这场棋盘游戏主办人兼提姆莱斯城主的许墨露出个看好戏的笑容:这次的优胜者只取一名,因此只要在座的任何一人抵达终点便算作游戏结束,得到冠军者不仅能够得到特赦,还可以获得一笔雄厚的赏金,不过要注意的是这款游戏既然开始就一定得要玩完一局,当然若是想选择中离也不是不行,但就是先前抽中的惩罚还有行为要求会直接变成诅咒固化在你们身上,然後就我所知,像这种级别的诅咒除我之外这座大陆上只有另一人能够解除。但是由於那个人的脾气比我还要古怪上十倍不止,因此最好不要对她抱有多余期待会比较好,那麽要是没有其他问题,等各位互相通报名字後就正式开始游戏吧。

    环顾在场几人,加上岛风自己其他的参赛者由左而右分别是浓妆女子、套头内裤男、被称作学长的眼镜男,以及斩首者……说起来斩首者居然是坐在自己的上家位置。这着实令岛风感到由衷不安,相较之下同样是坐在斩首者旁的学长却是出奇的冷静,而且看他模样似乎还与城主许墨之间相互认识,而在场几人当中也要属他接受现况的速度最是迅速,似乎对这不符常理的发展早已见怪不怪。

    请问一定得要报上本名吗?率先发问的是那名浓妆艳抹的女性,有了斩首者以及城主压阵,她明显无法继续保持最初的气场,在声势上也显得有些虚弱。

    没有一定得报上本名的要求,就是随便抛个代号出来都没关系。耸了耸肩膀。那叫许墨的年轻城主无所谓的回答道。

    浓妆女性松了口气,既然是在场唯一提出疑问的对象,於不成文规则中理所当然她也成了俗称p1的第一位玩家,因此在众人的包围目光下,她报出了一个光听就知道是临时虚构的假名:请叫我白雪就好。

    白雪这昵称真有够庸俗又难听的……不,当我什麽都没说吧,就是这名字让我想起了一个嗑了烂苹果不小心噎死的倒楣女人。随口碎念着意味不明的话语,岛风只见许墨双手合十。紧接着待重新分开的那一瞬间,他原先空空如也的掌心上赫然多出了一个与玫瑰外表相仿的木雕棋子。然後转手便交给了自称玫瑰的女人,说明道:来,这是等等在游戏中要使用的棋子,事後也不用返还,直接带回家当作纪念品就可以了。

    完成度可还真高啊。赞叹了一声,头套内裤的男子用拇指比了下自己。从胆敢把女用内裤套在头顶跑去街上这件事来看,这货无庸置疑就是个粗线条的笨蛋,因此相较於战战竞竞的浓妆女人,他依旧是那副没心没肺的模样:总之几位就叫我正义使者吧!

    疯狂假面?没问题,我觉得这绰号挺适合你的。用死鱼眼望了下男子。许墨再次无中生有的变出一个木雕,只是除了套头内裤这一设定被保留了下来,从服装看上去这次的木雕与现实男子完全就是不同一个人。

    没有外衣,全身上下穿着勉强还能算作视衣物的仅有分叉式内裤及网袜,同时内裤的两端还被拉长并且交叉到肩膀上,不管从任何一个角度来看,这都是名完美无缺的变态。

    不,我刚才说的是正义使者而不是疯狂假面喔,话又说回来疯狂假面到底是谁啊?

    被迫收下木雕的男子一脸错愕,或该说他还没能完全反应过来,许墨就已经抛下了他,直接替学长和赛诺各自完成了符合他俩人物外观的木雕。

    正抗议着的真人版疯狂假面仍然在跳脚,不过却因为许墨果断无视他的原因而孤掌难鸣,因此按照顺序轮替,最後终於轮到了岛风来做自我介绍。

    在内心迟疑了一下,最终岛风还是决定使用自己在组织内部的代号当作称号,於是在故作老派的咳嗽一声後,她挺起尚在发育期间的胸部,昂首道:我是岛风,如果是赛跑的话可是不会输给任何人的!

    咳咳咳咳!骄傲的介绍才刚说完,便看见许墨搥着自己的胸膛一阵剧烈的猛咳,接着一脸难受的伸手制止了一旁赛诺试图给予的协助,眯着眼抬头道:你刚才说自己叫作岛风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