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头痛欲裂的醒来,迷迷糊糊的睁开眼脸,却感觉到周围一片昏暗,也不知道时间头昏脑涨的摸了半天,才摸到那个硬梆梆的冰冷感觉,那是我用来唤人的铃铛,

    这才心里多少有些底子,依稀记得回到大厅,最后罗克敌一群人一拥而上,昨天不止怎么的就被灌醉了。

    一个悉悉索索的声音靠了过来,还带着一股子让人印象深刻的皂角味,闻到这个味道,我本能的多少有些安心。

    因为山上没有真正意义上的洗涤用品,所以都是采摘这种豆荚一样的皂角树实,晒干了贮存起来,洗浴时只要磨成粉末泡出水来,就可以清洁之用。

    作为这种经过我改良的产品,加入具有灭蚤驱虫加消炎的硫磺成分,最近被我频繁的用在某个试验品身上,为此我想办法把她全身体毛都给剃光了。

    对方在黑暗中,将一个水杯凑到我嘴边,轻轻托起我的后枕,喂了一口,却让我骤皱起眉头。

    这明显是我自己用板糖和盐花还有少量烧酒调配的,类似后世运动饮品的某种土制功能饮料,以满足高强度锻炼和劳作之后,补充发汗和热量之用。

    当然口感自然是极其糟糕的。

    我忍不住,信手摸了摸对方的身体,虽然僵硬了片刻,但是满手硬梆梆的骨感,让我彻底安心了下来。

    “是你么,三枚。。”

    还没有回答,但是呼吸还是停在我身旁,继续着之前的动作。

    “唔。。”

    灌了几口盐糖水后,令人咋舌的味觉刺激,总算冲淡了宿醉的眩晕和沉重感,我又想起来一些其他东西。

    辞别将岸,我回到宴厅中,却看见有人在找我,然后热心青年罗克敌,几乎是半拉半拽的,好说歹说将我扯到他们那一席上,说是要给我引荐其他人,算是罗氏兄弟这个小团体的外围和盟友什么的。

    结果喝的原本是没什么滋味的淡酒,怎么就变成火辣辣的烧头,然后又变成杂七杂八的葡萄酒和说不上名头的陈酿酒,

    于是各种不经意下喝进去的酒水,在我体内发生了某种鸡尾酒式的化学反应,然后我暴走了.

    然后,然后我又忘记了,剩下只有一闪而过,乱糟糟的人群中,我对着一群三五大粗的剽悍军汉,慷慨陈词大放嘴炮的情景。

    拉开帘子,满目刺眼的午后阳光,让我一下有些不适应。但是当我伸着懒腰打折哈欠一转头,新人三枚又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这时候,随着帘子边上挂着的铃铛响声,一个半身探了进来,却是

    阿骨打送进来洗簌的器具,一个装着温水的木盆,盆上架的托板上放着陶杯,还有我自制的猪鬃牙刷和一小勺石膏混合盐的粉末什么。

    “今天是什么日子。。”

    我想了想,又改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