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某些新收幕僚的话说,这怕还没有一州刺史或是团练使的格局,就是成为新补的一

    路兵马使,也是绰绰有余了。

    可见经过前些日子的风波和变相蛰伏之后,鹏举哥哥这是重新得到大用了。

    不由让陈渊与有荣焉却又庆幸无比,还好在联校的时候再怎么辛苦,都没有把学业给

    拉下来,不然还真的跟不上鹏举哥哥的脚步了。

    这难道是鹏举哥哥早有累死的预期和打算,才未雨绸缪的坚持让他完成基本的学业么

    想到这一节,他愈加恼恨起那个藉此大做文章,而作为自己晋身投献之资的秦长脚来

    ;可惜这厮在淮东同样也混的不错,甚至相当的滋润;至少再没有多少可以交集,或

    者说清算旧怨的地方了;

    当然了,按照鹏举哥哥与他小饮浅酌时,曾经与之交过的底,是希望他能够以辅佐参

    赞军中的功劳,获得相应的身姿和地位之后,再转入地方上的文途;这样有机会还可

    以经济事务的手段,更好的配合和辅助鹏举哥哥的事业和前程。

    虽然有那位镇帅大人的青眼相加,但不意味着就能高枕无忧或是不思进取了,关键还

    得靠打铁自身硬的本事,才能把握住上头给予的机缘和运气……

    与此同时,

    洛都城中的攻防,再次进入了双方的“垃圾时间”;对阵的双方互相竖起抛石机和弩

    砲,飞火雷和炮车,石弹与铁球的轨迹,交错在半空来来去去,

    时不时的坠轰倒一处街垒或是工事,或是将若干倒霉蛋砸的骨催肉烂。

    临时设立的高台之上,一名谨慎抖擞的将官也在用铁皮卷筒大声的诉说着什么。

    “国朝在危难中!不能前进的军队,宁可战死在坚守的疆场,也不能放弃托付他们保

    卫的每一寸土地。”

    “同史上的一切历史性时刻一样,我们此时的口号是:不胜利,毋宁死。我们必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