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豫和一下子被吓得躲在厕所里不敢动弹,想佯装不在。在心脏猛烈地跳动声之余,结果听到了,门口居然还有传来钥匙开门的声音,他怎么还随身带着钥匙?

    外面还下着大暴雨,着急上厕所的盛书文一边庆幸自己有随身出门带钥匙的好习惯,一边努力地拿着钥匙对准门口,三两下终于把门打开,看着空空如也的宿舍,本以为沈豫和真的不在上课去了,可是看到摆放在枕边的手机,还有脱掉的衣服,料想他应该在宿舍才对。

    人有三急尿最急,顾不得别的他一头正准备栽进卫生间,猛地一拉门把发现怎么又锁了,差点让他栽倒在地,“你在里面呢?快点,我要上厕所!”

    刚刚情急之下反锁上门的沈豫和本来还不吭一声地假装不在,谁也没想到盛书文一回来就直奔厕所,自己就算打了再长时间也都不到一个钟头,他打比赛怎么现在就回来了?

    然而反锁上门也不足以抵挡盛书文的侵袭,毕竟是同一个宿舍,他也没有想过自己有一天能在厕所里面自慰,厕所的钥匙还插在门外,没有拔出来,这道反锁几乎没有意义。

    沈豫和声音颤抖着开口,“我……我洗澡呢!你等会儿。”即使是等会儿也奠定了他接下来的命运,身上鞭痕累累,任怎么出去都难以解释。

    “等不了了,两个大男人的怕什么呀卧槽,你让我在外面尿裤子呀!”盛书文急得抓耳挠腮,他知道沈豫和平时矜持害羞得很,有的时候换个衣服都得让他背过身去不许看,平时照顾着可以,可是现在尿急,尿急憋不住啊。

    见里面还是支支吾吾地不回应,盛书文扫视了一下周围,随便抓起一条毛巾,不管门后的阻隔,拧开门打开一个门缝随即扔了进去:“你要还害臊你就遮一下,快点,我要进去了。”说完,一边等了一分钟有余,一边怒敲着厕所的门催促着。

    沈豫和抓着那条毛巾挡在自己的裆部,瑟缩在墙角害怕万分,然而身体的反应和他的大脑并没有站到统一战线,嘴上说着别进来滚出去,然而阴茎并没有因为半分的害怕而软下去。

    盛书文是半道被罚下退场的,对面华央财经那群光知道下害手的无脑知识分子们给他使阴招,然后他连续好几次犯规被罚了红牌,后台似是泄愤地喝了两桶水,悠悠地走回宿舍的时候谁知道感觉来了。

    “妈的,我进去了啊,憋死了憋死了!”本就心情急躁的他,此时更加难以隐忍,不理会里面人几乎等于乱叫的惊喊,一把推开门。

    沈豫和看着再也隐藏不住的事实,吓得腿脚一软,本身遭受过鞭打的腿支撑力就不复往日的稳重,在盛书文进来的瞬间随着一声尖叫,身体后倾认命般的跌倒,同时在闭上眼之前他发现自己射了。

    “卧槽,小心!”盛书文眼看着马上就要跌倒的沈豫和一时也惊慌得他尿意全无,没有顾及他看到的别的光景,还好动作快,上前接住了已经倒了将近六十度的沈豫和,不然待会儿浴室的惨状,他都足以联想和目睹。

    稳稳当当地把沈豫和扶着坐在了平时搓澡的小板凳上,两人都没有说话,他自己瞥了一眼一直垂着眼不敢看他的沈豫和,盛书文先毫不避讳地掏出家伙上了个厕所,刚刚被罚下退场的不悦和烦躁似乎一时间就这么烟消云散,看着面前矜持了三个多月,终于暴露的他。

    沈豫和也没说话,用仅有的一条小到都不足以围住他腰的毛巾盖住自己的下体,上面还有第二次射完残存的精液,分明第一次又打又揉又插屁眼,好不容易爽了才射,结果第二次没被吓尿反倒是被吓射的,光是想想就让他觉得羞耻丢人。

    “你别这么一副样子,整得我好像强奸了你似的。”盛书文上完厕所冲干净洗洗手,转头看见沈豫和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蜷缩在小板凳上,双手捂着裆,腿边还有精液,脸上布满泪痕,可怜巴巴地低着头不禁啧啧两声感叹道。

    沈豫和还是一言不发地不回应,盛书文不知道这是不是把人吓傻了,低头再瞅瞅他那满身鞭伤,光是看着就触目惊心,让他眉眼间又噙上了一丝不悦和别扭,“我给你去找个药擦擦吧。”

    “我不用!”见盛书文起身要离开,沈豫和下意识地出言叫住,他觉得今天既然都已经这么暴露不可能再像平时小打小闹一样一笔带过,简直是比发现盛书文的贞操锁更尴尬的存在,还不如把人叫回来好好说清楚。“你听我说……”

    盛书文见他这副光景,又留意了几眼他身上的鞭痕,别说触目惊心,有几道他看的都怕得慌,论自己怎么下手也打不成那样,就这还想编瞎话解释呢,“行,你说,我看你都这样了还能编出个什么花花来。”

    地上有鞭子,外面有他撕开的包装袋,自己身上无数的伤痕都能像烙印一样铭刻在心底,沈豫和看了眼蹲在他面前,眼中带着无奈和不悦的盛书文,缩了缩脖子,“我们最近验伤要验鞭打,我想着……想着先用自己试试……”

    “好家伙为医学献身,你自己寻思寻思你的话可信吗?”听到沈豫和断断续续声音又发颤的解释,盛书文听不下去打断道,一下差点又要被气笑了,先不说射出来的精液啊骗他是手术刀之类的一眼就能拆穿的话题,他噙着不怀好意的笑,往沈豫和的方向趋近两步。

    沈豫和看着在他眼里逐渐放大的盛书文,一时间害怕得往后退了退:“不是,你他妈干嘛,别过来!”现在已经完全暴露的他,看着早已知根知底的盛书文就像一个行走的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