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钟霖醉得一塌糊涂,但理智没有完全丧失,他勾起嘴角,朝谢米乐一笑,指着她的脸,“你、在算计我。”

    咚,说完,他倒下去了。

    谢米乐:“……”

    她深吸气,伸长脖子去看过去。

    “钟经理?钟经理?”

    钟霖没有回答。谢米乐发现他眼皮都要合上了,赶紧攀住他胳膊摇晃几下,看他又撑起眼皮看过来,她假假地笑,“你能不能帮帮他们?帮帮休休?嗯?”

    钟霖眼皮又耷拉下去,似是痛苦地摇头。

    “你有一点是对的。我不是坏人。我不坏。”

    谢米乐:“这个不是重点。重点是你能不能帮她!”

    “是重点。谁说不重了?”

    钟霖阖上眼睛,快睡着了。

    谢米乐摇他,摇他,试图和他讲些道理,或者灌输一下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然后却发现这个人睡着了,脑袋贴着椅子,把那张脸挤得变了形,嘴撅着,口水都流出来了。

    “靠!你是猪吗?”

    钟霖醉得不省人事,怎么唤都唤不醒,谢米乐又好气又好笑,最后发现,居然还得送他回去,而且,她根本就不知道钟霖住在哪里。

    这事办得!

    谢米乐不得不给于休休打电话。

    于休休也不知道钟霖家在哪里,唯一知道的事是,他常常住在南院。一个月有大半的时间,他都和霍仲南住在一起,回家的次数反而很少。

    “你送他过去吧。”

    于休休报了地址,起身拿包。

    他们还在柴火鸡,不过也准备走了。

    一群人说说笑笑地走出门,于休休又接到谢米乐的电话,“问题来了,南院是霍仲南家?”

    于休休嗯一声,神色不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