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阿躺在床上发呆,陷入刚看完一本书的空虚中。

    太无聊了。

    她翻滚两圈,忽然下地,跺了两下脚。

    正下方是贺薄文的书房,已经十点四十,不知道他休息了没。

    枕边的手机忽然响了。

    乔阿接下,听贺薄文道:“羊癫疯了?”

    “你才羊癫疯。”乔阿躺回床上,闲地玩手指,“看看你睡了没。”

    “有事?”

    “没事啊。”

    “能蹦能跳,确实挺扛摔。”

    “也不是那么扛,疼了不小会呢,都淤青了。”

    贺薄文放下书:“我看你有点闲,要不要添点习题册?或者”

    乔阿立马打断他的话:“不要不要。”未等他下文,便挂断电话。

    贺薄文看着黑掉的屏幕,笑着放下手机,继续看书。不过一分钟,楼上传来更用力的跺脚声。紧接着,手机来了短信。

    他以为又是上头的小祖宗,一看号码,却是旁人,备注是完整的人名:程玥。

    近期虽见了不少人,可贺薄文记性好,往往长相带姓名都能记得几分。这是最近一直找自己的富二代女孩,家里做玉石生意。

    出于礼貌,他点开信息,简作回复。等再关上,脸上的笑容早已消失了。

    他看一眼时间,十点四十四分,快到点了,该休息了。

    ……

    乔阿昨晚精神太足,睡得晚,一早困恹恹地参加升旗仪式。

    每周一校领导都要发表一番长篇大论,听得人更发困。忽然一道熟悉的声音传来,乔阿半抬起重重的眼皮,往主席台上看过去。

    是晚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