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天道第一杀伐凶器的出现,自不仅瞬间吸引广成子等所有人注意,却是明显与绝仙剑又不同,不同的命名,自然便即代表本身的不同!

    自同样都知道是谓诛仙利、戮仙亡,陷仙到处起红光,绝仙变化无穷妙之说;虽同为天道第一杀伐凶器,但又各自不同,更以诛仙为首,不然便即不会称之为诛仙四剑了!

    谁又敢保证那位圣人师叔没有重新将那诛仙剑炼制一番?威力只怕绝对在其他三剑之上。

    诛仙剑终于是出现,广成子等人自也都是不由再次心中一紧,而分上一层心,大为忌惮诛仙剑的可怕。

    但可谓第一次出世的九尾地蝎,从没拥有过什么法宝,蓦然手握天道第一杀伐凶器的诛仙剑,不由就是身上的整个气质蓦然一变。

    瞬间便再无了之前的憨厚感觉,一种舍我其谁的凛冽气息直接从其身上爆发而出!而同样因被信任忍不住心中激动,一句“多谢殿下”出口,手中诛仙剑直接便向着天穹之下散发着毁灭气息的神鼎点去。

    却是真正大神通者之间的争斗,法力与神通都已几乎是成了无用,更多的还是依靠法宝!终究是神通不及法宝。

    即使是洪荒天地间无数仙妖鬼佛向往的大神通之术,在一众大神通者眼中也都不过是一种神通,对于混元之境的圣人更都不过是一种小术。

    但究竟是神通不及法宝,还是法宝不及神通,又或者神通不及天数,天数不及神通,却纵是混元圣人有时也说不清了。

    天机可遮掩,自便一切可为,自天数不及神通,圣人亦即天数;但若无法宝,同样难伤一位圣人,可天道鸿钧亦散了所有法宝,谁又敢说其反手间不能让一位圣人身陨?

    话音落下,天道第一杀伐凶器的诛仙剑便即对上禹皇九鼎,可说两者都已是神通难伤,一为龙族龙皇,一为洪荒至凶五虫,无论是法力修为神通,都已是到了相当的地步。

    可出乎所有人意料的,那禹皇九鼎竟能抵住天道第一杀伐凶器的诛仙剑!即使瞬间便落在下风,但还是让广成子等人都忍不住一惊,即使是申公豹,怎么可能?那九鼎究竟是何法宝?

    但只仅仅是眸光一闪,便又不由继续开口。

    “只是我花果山军师那里,恐怕非石岳孙悟空大王不可插手,若我所猜不错,其内当正是传说中的元屠阿鼻二剑,与那阐教门下道行天尊的绝仙剑。”

    “殿下不知,此等妖道却尽皆为那圣人座下弟子,亦为申公豹曾经同门,只因瞧不起我等妖族之人,便处处挤兑贫道,更将贫道除名,赶出师门,贫道这便叫他们好看!”

    而说着的同时,心中也不禁感慨,曾经自己亦为那军师之身,但不知花果山军师又是何人?竟拥有元屠阿鼻二剑,却要设法助其一臂之力,日后也好相处。

    小猴子闻听,虽有些担心,可想到暗处的王母娘娘,尤其还有曾经的那位师尊,便也只是眸光一闪。

    随即便是不动声色,心中更生出难言的古怪,想到五百年前花果山上空的一幕,为何那位王母娘娘竟好似故意针对自己父亲一般?难道竟是因为对自己母亲的醋意,所以才那般对父亲?

    如今更莫名其妙想让自己认其为母,亦不怕三界其他人的眼光,其意岂不是已昭然若揭?怕跟父亲之间绝对是有些什么。

    而眸光一闪,不动声色间心中便也就有了底,虽说花果山一方处处都落于下风,已是显出狼狈之色,甚至更有无数妖王正在应劫身陨,但重要之人当都是无性命之危。

    于是心中便也是干脆不再着急。

    申公豹同样看出,花果山一方虽处于下风,但只要广成子不亲自出手,便当不会有性命之忧;而广成子明显便即是奔花果山太子而来,但既然有我申公豹在,你广成子便休想得逞!